听到陈墨这话,姬希兒气得肝都是颤的,这家伙强要了自己的身子,从她口中又套走了极品法器的催动之法,以及最后一尊赤阳钟的位置,现在却这副做派,故意提起她的伤痛。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姬希兒咬牙切齿道。
“不想做什么,就是想欺负你。”陈墨笑道。
姬希兒:“……”
那眼神似乎要将陈墨给活剐了去。
“诶,等你死后,我找到你们南周的宝藏,拿着你先祖的极品法器,在沧澜大陆耀武扬威,欺负你的族人,想想就美好。”陈墨啧啧说道。
“我跟你拼了...”姬希兒再也忍不了,使着吃奶的劲朝着陈墨冲来,手脚并用,连嘴巴都用上了,哪怕是以卵击石,也有从陈墨的身上嘶咬下一块肉了。
然而修为被废了她,这般行径和投怀送抱差不多,双手直接被陈墨锁住,被他从身后搂在了怀里,笑道:“怎么还投怀送抱了呢?”
姬希兒心中愤意难消,拼命的挣扎着,心中的死志消散了不少,下了决心,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除非她死,总有一天,要把所受的屈辱,全从陈墨身上讨回来。
挑开她的衣襟,大手伸进了中衣,陈墨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看你这反应,似乎是想再缱绻一番,好,我满足你。”
陈墨抱着她朝着床榻走去。
...
三月五号。
婚典前夕,整个汴梁城萦绕着一种喜庆的氛围,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的,挂满了红灯笼。
从巫府到陈府的这段距离,所要经过的街道,都已提前铺好了红地毯。
镇南王大婚,身为汴梁百姓,就没有不知道的,而大婚的对象,乃是巫家的嫡女,可谓是强强结合。
这几天,酒馆茶楼里,讨论的都是镇南王大婚的事,那热闹程度,甚至不亚于前段时间的新皇登基。
洪福酒楼更是早早的发出公告,镇南王大婚之日,洪福酒楼酒水免单,任人畅饮,共庆大婚。
而接近婚典,汴梁的城防也更加森严了起来,城中巡逻的禁军小队,也多了不少,凡是发现可疑之人,一律关入大牢,等婚典过后再说。
毕竟这种大喜之日,陈墨可不想让人破坏了,留下一个不好的回忆。
汴梁城外。
“什么人?”守将看到一群奇怪的仪仗朝着城墙靠近,赶紧一挥手,让弓箭手准备,喝声道。
仪仗前,一名穿这锦服的男子上前拱了拱手,高声道:“大人,在下李玉文,乃大宛使者,护送的是我大宛公主,前来贵国求见贵国皇帝,还往大人通传。”
“大宛?”守将一愣,旁边的副将说道:“好像是宛国。”
“宛国...”这种外交之事,守将做不了主,赶紧让人去禀告镇南王。
一来一回,差不多花费了半个时辰。
“王爷说什么?”守将问道。
“王爷说放他们进来。”
“...开城门!”
...
守将走下城楼上前,道:“我家王爷说了,贵使你们可以先到城西的洪福酒楼休息。”
“您家王爷?”李玉文一问,恭敬道:“烦扰一问,您家王爷是?”
“镇南王陈墨。”守将说道。
“他已经是王了?”李玉文双瞳微怔,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然后说道:“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