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曹家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没有,怎么还好意思找上门来,巫馨儿又道:“那曦月姑娘体内的春毒是怎么解的?”
“我用真气逼出来的呀。”陈墨将那晚的详细经过,跟巫馨儿说了一遍。
巫馨儿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后,恍然道:“应该是她不好意思说,所以当时的情形让她父母误会了什么。”
“既然是误会,那就好解决,明日我过去解释一下就行了。”陈墨没太当回事。
巫馨儿摇了摇头,道:“夫君,这事好像没这么简单,曦月姑娘好像喜欢上你了。据曹夫人说,曦月姑娘想你想的茶饭不思,身子日渐消瘦。”
巫馨儿倒是能理解,凭夫君现在的本钱和魅力,让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一见倾心,并不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夫君还救过她。
英雄救美,哪个姑娘抵挡的住这个。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
“要不夫君你就纳了她,反正无论身世、相貌等各方面都很出众,如今陈家也只剩夫君你一人,纳她进来,正好为陈家开枝散叶。”
“那馨儿你就不吃醋?”
“夫君你的妃子这么多,妾身若是吃醋,那不得酸死自己。”巫馨儿小声嗔道。
“那就听馨儿你的。”陈墨对这事倒不介意,这样一个大美人赶上门送,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又不是养不起。
“那妾身就让家族以夫君的名义,先给曹家下聘礼。”巫馨儿说道。
“馨儿你看着办就行了。”陈墨一把抱起乖媳妇,轻轻的放在榻上,然后上了床。
对于这种事,巫馨儿也是轻车熟路了,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脸蛋通红,稍作犹豫后,便把腿架在了陈墨的肩膀上
既然决定下聘礼了,陈墨第二天也就没有去曹家了,搭上巫家运送财宝的货船,回京师去了。
由于这事没有提前跟曹家说。
见陈墨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江河县,曹曦月以为陈墨是拒绝纳她进门了,顿时心中绞痛,泫然欲泣,大大的眼睛里泪珠儿打转。
借着伤心的情绪,还写了一首极其悲伤的七言律诗。
曹本远夫妇两看了好,也是心疼的女儿厉害,私底下大骂陈墨没有眼光。
曹曦月天天以泪洗面。
直到有一日,曹本远看到衙署门口一队人敲锣打鼓的朝着里面走来。
当先一个笑容满面,穿戴十分喜庆,曹本远仔细一看竟是巫家的二老爷巫宗宪,在他身后,是一群壮汉,挑着各色担子。
“哈哈,曹大人,老夫给你道喜了。”巫宗宪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曹本远极其的不解:“巫大人大驾光临,不知道曹某喜从何来?”
“镇南王仰慕令千金,特托老夫前来下草贴。这些是聘礼。”
闻言,曹本远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