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励宴揽着女人的腰肢在不断收紧,他低头盯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活活撕了她一般。
温暖暖都不敢乱挣扎,总觉得这男人有点不正常,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杀意,自己稍稍挑衅下,说不定小腰都能让他捏断。
她干笑了下,“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不是封氏半年晚宴的时间吗,狗男人应该正搂着白月光在宴会上穿梭应酬才对啊!
找她做什么?
“温、暖、暖!”
男人质问的语气让温暖暖有点懵,封励宴难道是没看到江静婉吗?
他都有江静婉陪同出席了,还跑来这里找她做什么?还是说江静婉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也没能到场,白月光放他鸽子了,他才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我之前就说了,答应了爷爷的人是你,我不会去……啊!”
女人身子虽老老实实没动,可那双眼眸却过分灵活,转来转去,分明是在寻求逃跑路线。
这让封励宴压抑着的火气乱窜,他抬手便捏住了女人的脸。
“你是否该交代下,本该出现在宴会厅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酒吧的射灯交错在他冷沉的俊颜上,映着他眼底冰冷,温暖暖没出息咬了咬唇小声道。
“我……我去不合适!啊,封励宴,我腰快断了!”
她话没说完,男人手臂往上提,温暖暖觉得自己快被拦腰折断了,简直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手臂上。
温暖暖拒绝的话没说完,男人手臂一收,她整个人更深的嵌入他的怀抱,以过分弯曲的姿势弓在那里。
她甚至感觉站不稳,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脸色微白。
“你再说一遍!”封励宴低下头,声线压得很沉。
有一刻他真想探手掐住,捏死这女人算了。
他眸光沉暗,突然俯身一口狠狠吮咬在那段颈项间。
“唔,好疼……”
这比直接下腰都难受,她怀疑她再挑衅,不是被折断腰,就是这男人直接松手,让她摔地上撞晕过去。
她声音都带了哭腔,可怜巴巴的仰望着他,身子后仰,纤细雪白的脖颈也往后拉伸着,像哀鸣的天鹅。
封励宴眸光落在那一段皓白的颈项上,瓷白的肌肤很薄,有种清透感,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脆弱的不行。
“封励宴……啊!”
温暖暖终于忍受不住,慌恐的叫他,可她这声叫好似又刺激到了他,他狠狠咬了下她,就好像她犯了罪大恶极的罪一般。
红晕从脖颈蔓延开,雪色颈项都染了一层粉光。
温暖暖疼的眼里冒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吮咬的是颈项大动脉的位置,温暖暖只觉灼热湿润,她一动不敢动,有种逃不脱的惊惶感。
他像是在吻又像是在咬,她便在悸动和恐惧间心跳飙升。
他是吸血鬼附体了吗,怎么这么可恶!
她甚至怀疑如果他能生出尖牙,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咬断她的脖子,生饮她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