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的冲封励宴又说道,封励宴给池白墨一个忍无可忍的表情,池白墨才肃正表情,拿出专业精神来。
“哇哦!不愧是我宴哥,男人的本钱足足的!”
“闭嘴!”
封励宴是真黑了脸,一记眼刀狠狠扫了过去,这才让池白墨憋着笑适可而止。
封励宴早便问过了,这个手术很简单,几乎不存在手术失败的可能性。
更何况,当时给他做手术的医生还是专家中的专家,又因为当时他做了局麻,手术期间清醒着,所以他是真的以为自己结扎了。
结扎的避孕率是百分百的,也因此之后才会那么笃定孩子不是他的。
结扎术本就是再小不过的手术,门诊随便都能做,检查起来自然也很快。
池白墨戴着显微镜眼睛,几分钟后便做出了专业判断。
“输精管是通的,没有任何结扎痕迹,不过当时的刀口痕迹还在,之前那医生给你开了刀,然后原样又给你缝合了回去,也就是说宴哥你做了一台无效手术,白白挨了一刀。”
那个给封励宴做手术的医生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谁吩咐他这样做的?
“宴哥,你找这个医生够阴损的。”
明明没给结扎,却让人以为是结扎了,这不是害人吗。
此刻,听到池白墨说他根本是做了一台无效手术,封励宴脸色简直阴云密布,额角青筋都微微突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又攥了攥温暖暖的手,温暖暖自然也听到了池白墨的话。
她这会儿蹙着眉,也顾不上羞耻了,满脑子都是问号。
她拿出手机,打了两句话,伸出手臂给池白墨看。
池白墨竟然念了出来,“生什么生!封少喜欢被阉割,宴哥宴哥可不就是阉割吗,赶紧给他扎上吧!”
池白墨没忍住,直接给弄笑了。
看看这后来弄的误会有多大!这好在是现在误会解开了,不然宴哥的孩子们还不得一直被误会是野种?
池白墨叹息着,突然又道:“对了宴哥,你这结扎手术还做不做?趁着打开了切口,要是还做的话,我顺手就给搞了,你和嫂子近期准备要孩子吗?”
这话题转的太快,以至于温暖暖思绪被打断,她脸上热度再度攀升,心里却恼恨的很。
池白墨看向封励宴,开口又叫了声,没忍住又要笑。
封励宴只觉自己往后都没法正视自己的名字了,他俊颜黑沉,一脚踹开池白墨。
他无比后悔,他就不该抹不开面子去医院,便让池白墨过来做这个检查,简直是人生一大失误!
宴哥就是阉割?
哈哈,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宴哥的老婆这么有趣促狭。
“宴哥?噗……”
书房门关上,温暖暖扯着自己的手,也要走人,男人却却沙发上翻身坐起,重重一扯。
“赶紧滚!”封励宴厉声开口。
见他是真的怒了,再磨蹭下去,说不定得血溅当场,池白墨麻溜的收拾东西,立刻就提着药箱闪人了。
不忍直视的黑历史!
温暖暖背对他,重重跌坐在他腿上,被他抱住,身后响起他低哑的调侃声。
“跑什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