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鹭被池白墨盯的多少有点心虚,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池白墨竟然是转身要走一般。
“嗳嗳,你干嘛!别走啊,你快帮我把暖暖弄到车上去……”
十分钟后,柳白鹭抱着温暖暖坐在车后座,池白墨将车缓缓的汇入了车流。
池白墨从中央后视镜看了明显喝了不少的温暖暖一眼,有些无语。
“嫂子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吧?怎么喝这么多?”
“行行,我道歉,池医生,给个面子,好些人认出我了。难道你想明天跟我一起上热搜,热搜名我都想好了。‘超模柳白鹭夜店被神秘男人甩脸色,神秘男人背景起底’你觉得怎么样?说不定明天你就火了,挂号去围观你的人挤爆医院的那种!’
池白墨,“……”
——
池白墨简直要倒抽一口冷气了,敢这样说封励宴的人,他还真……
敬佩的要叫声“大姐”了。
“不应该啊,宴哥这好不容易追妻成功,怎么可能又让嫂子这样?”
柳白鹭正帮温暖暖整理散乱的头发,温暖暖的事儿,她自然不会多嘴跟池白墨多说。
不过池白墨这一问,倒是把她的火气又给问了出来,她转头呵笑了一声。
“还能有什么事儿,当然是家里的狗不听话!反咬人!”
这样一通忙,出了门,柳白鹭便觉得眼前恍惚,有些酒气上头的感觉。
她身子晃了晃,抬手去扶墙,稳了稳身子,却觉掌心下的硬邦邦的墙体,竟然在动?
而且,怎么热乎乎的?
“你好好开你的车吧,怎么那么八卦呢!”
柳白鹭翻了个白眼,直接让池白墨气的抵了抵后槽牙,伸手将车窗略降下了一些。
两人将温暖暖送回家,柳白鹭又去柠柠和檬檬的房间看了眼,见两个宝贝都已经睡了,她才吩咐吴姐好好照顾温暖暖,告辞离开。
啊,原来撑着的不是墙壁,是男人的腹肌。
这腹肌,够板正结实的啊,完全不输给那些顶级身材的男模特啊。
隔着一层衣服手感就这样好,直接碰触岂不是更棒棒的?
“摸够没?装醉占便宜啊?”
男人比平时略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柳白鹭给吓的心脏都紧缩了下,转头便看到了靠墙而站的池白墨。
她眨了眨眼,视线有些迟缓的下滑,落在了自己按在男人腰腹上的手上。
是声控灯,熄灭了。
暧昧在这样的黑暗里无限滋生,一起的还有更汹涌澎湃的东西。
砰!
脑子里想着什么,喝醉的女人就要去验证什么,非要满足了好奇心不可。
也就三两秒的功夫,女人灵巧的手便将男人的白衬衣从裤腰里扯了出来,然后去探索验证手感了。
也是这时,四周光线骤然暗下来。
“池医生,你怎么不光小心眼,还小气的啊?”
被抓着手腕,可她的五指却还贴合在男人的肌肤上,他的体温在升温。
柳白鹭红唇张合,低声说着,唇角有些妩媚的勾起,手指不要命的勾挠了两下。
随着一声闷响,是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将她带的转换位置,压在了墙上。
昏黄的声控灯再度亮起,柳白鹭眸光似含着水光,近距离的和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对上。
她的手腕被男人大掌紧紧捏住了,腕骨有点疼,让人清醒,却也莫名更沉迷。
她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只觉这男人这一刻有些过分的迷人。
明明是妖孽浪荡的男狐狸精长相,这种时候却过于禁欲理智,慎重克制,这让他显得更美味魅力。
让她想对他放肆,撕开他道貌岸然,斯文的外衣,释放男人妖孽败类的本性。
池白墨不觉微抽一口气,那似喘的声音瞬间让柳白鹭红了脸,也更馋。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池白墨嗓音彻底失了清润,他的眼神让柳白鹭心慌气短。
——
温暖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很冷很冷。
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意识昏昏沉沉,直到身体像被包裹进暖意融融的巢穴,又暖又舒适,又让她安心。
“你太啰嗦了,池医……唔!”
柳白鹭红着脸,抬起自由的那只手,挽住这个男人的脖颈,垫脚贴向他,她刚在他耳边娇声抱怨的低语,唇瓣就被男人猛的堵住了。
走廊的声控灯,在一些暧昧细碎的声音下明明灭灭了好久……
“老公……”
封励宴夜半才回来,刚下飞机,他就接到了池白墨的微信信息。
说他老婆酒吧买醉,大概是独守空房,心情不好。
她下意识的不停往那暖意的靠近,再靠近,直到似有闷闷的笑声震颤着从耳边响起。
温暖暖猛的睁开眼眸,四周漆黑一片,而她被人紧紧抱着,也紧紧抱着那人。
黑暗里,她一瞬间就辨出了熟悉的体温怀抱和气息,眼睛顷刻间涩涩的。
他便没忍住,闷笑出声了,谁知竟将这女人给吵醒了?
感受到怀里女人又抱他紧了些,听着她那么自觉的,娇娇滴滴的喊老公,封励宴只觉一路风尘的疲倦都消散了。
一瞬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封励宴急匆匆的赶回来,进门就先来了卧房,然后便看到了某只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像小动物般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他上床刚刚安抚的抱住人,这女人就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扎,她脑袋使劲往怀里钻也就算了,小鼻子竟然还一耸一耸的,使劲嗅他身上的味道。
跟只小奶狗一样,喷出的气息穿过单薄的衬衣,又热又痒的。
女人的身体随后贴合上来,她唇瓣在他耳边,欲落不落,嗓音带着几分轻软。
“老公,我后悔了……”
“什么?”封励宴微微蹙眉。
也终于相信,他不在家,这女人是真的有想他。
“喝酒了?是不是口渴想喝水?”男人揉着怀里女人的长发,松开她起身,想去给她倒杯水来。
他打开了床头灯,刚刚转身双腿落地,一双女人的手臂自身后缠绕在了脖颈上。
感觉这女人是不是嘴里又要冒出扫兴不好的话来,可谁知道这女人竟然是作妖的往他耳廓里吹了一口气。
“后悔了,不想等什么新婚夜了,我们……”
她最后两个字似气音,消弭在耳畔,可女人发出的邀请却清晰传达给封励宴,令他瞬间全身紧绷,脑子都似被轰炸了下般,血液沸腾着在体内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