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的头低下去。杜君棠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摸他的头,压了压他翘起来的那绺头发。
没睡够的身体一直在和他的精神做抵抗,杜君棠烦透了,床边的狗驯服地歪着头,倚在床边,用脑袋蹭他的掌心。面对这新奇的一幕,杜君棠又无端觉得自然无比。
好像一切就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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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呢?
他看着这条他捡来的狗,一时也不能确定了。
意识混乱的清晨,不适于思考。
江帆跪着,夹紧了腿,他又开始痛了。从杜君棠命令他跪下开始。当杜君棠伸手摸他脑袋那一刻,他简直要痛得叫出声。
摸头的手忽的离开了。耳边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现在懒得揍你。”杜君棠支起上身,用力时,上肢的肌肉隆起,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可气势扑面压过来,又有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你还有另一种办法,让我舒服。”
江帆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杜君棠攥在手里,稍有不慎,他就能万劫不复。
他战战兢兢地脱了裤子和内裤,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了地板上。他的发尾和后颈潮乎乎的,弄得他很不舒服。
江帆起来,躬身拍了拍自己膝盖上几乎不存在的灰,才爬到杜君棠床上去,端正地重新跪好。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见你讲人话。”
江帆乖顺地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他回道:“汪。”
杜君棠背倚着床头,垂着眼睛,打量江帆。冬天的早晨格外漫长,漫长到一切都变得有些迟钝,又把神经纤毫的触动放大到极致。
杜君棠的指尖点了下自己的脖颈,一路在空气里划,划到下`身。
“不准留印儿,不然我会揍你揍到三天下不了床,明白吗?”
江帆吓得连点了好几下脑袋,“汪!”
他其实很慌。比起亲热,他更觉得这是种惩罚形式,那就更得做好这件事,不能马虎。然而他这几年完全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口舌侍奉就更别提了,他生怕做不好,他的主人不舒服,觉得他伺候得不好。
江帆的舌头在口腔里紧张地动了动。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口干舌燥。他红着脸指了指杜君棠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汪汪了两声。
杜君棠准许了。
江帆把那杯放凉了的水一饮而尽,留了最后一口含在嘴里,润湿口腔。
他还什么都没准备好。
杜君棠让他跪在了他两腿中间,他愣愣地过去,听杜君棠下着命令:“过来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