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藏在光幕之内,周围的这些法宝俱是仙府奇珍,自己的佛法也是不俗,任何邪法异宝都不能攻进的,可是现在自己却出现这些状况,一定是出了问题!’想到这里他就心定下来,四外观察起来,可他却没见到自己前边的齐金蝉已经双目紧闭,额头微微见汗。
看其他人的时候,阿童下意识地又看了看外面跳舞地六女,只见妖女寒泫所幻化的六个赤身美女已经舞到妙处,粉弯雪股,**酥胸,凉粉也似上下一齐颤动,六女口中更是曼声艳歌,杂以娇呻,淫情荡意,笔所莫宣,如果是一个正常男人看了,立刻就要举枪敬礼,可惜这里的人都不正常。
阿童眼见对方的舞蹈越来越美丽,心中不禁放松,同时心念一转想道:‘原来妖邪伎俩不过如斯,只要我坚定本心,有何可惧?难得遇到这等淫毒无比的妖物,何不借此试验自己功力?这里戒备严密,又在中心地位,万一有什么变故,再用玄功抵御也来得及。’
想到这里他竟然将自己的佛光撤了,一凭守着自己的道心,他却不知道,刚才他就在转念前,他和前边的齐金蝉脚边都是五色烟岚闪了闪就不见了,他哪知妖女寒泫诡计多端,上来头一个就看中了齐金蝉,不料对方累世童贞,仙缘深厚,又得有玄门上乘心法,道心坚定的很。
至于其他人的人,尤其是宋长庚和钱康两人,她虽然也想收来,可是心里却有点打怵,所以将眼光瞄向几个功力弱地,其他人如石生和甄家兄弟、灵奇、钱莱、卜天童等人都是天赋异禀,不好下手,所以就盯上了齐金蝉,连他身后地阿童也带上了。
刚才她将自己从地下潜过去的本命丹气隐藏在地下,将五色淫烟在两人脚下隐藏放出,加上外面地挑逗,内外交攻,两人在不知觉间就着了道。
齐金蝉早就感觉到不对,他刚才感觉身体一闪而过的躁热,跟他在殿内中的淫毒一样,他就知道自己出事了,但是现在大家都在对敌,不能分心,只好返照空灵,固守本心,闭目不看外面的舞蹈,苦苦忍耐着,他深知妖女寒泫的厉害,看出自己危机,不敢有一点懈怠。
他不知道身后的小神僧已经和他一样着了道,但却不如他早知机,没做到心如铁石,不特受了迷惑,引起欲念,而且连心念也被妖女寒泫侵蚀,已经被对方逐渐控制了,他还在苦苦忍受身体那躁热,却不知道,小神僧阿童已经入了妖女的道。
要是平常齐金蝉和阿童均难加以伤害,可是却不想机缘巧合,两人站在一起,妖女见自己用天魔妙舞不能诱惑所有人,自己的诡计难施,表面淫声艳舞,作尽鬼态,心中却是忿恨已极,可是对齐金蝉又志在必得,经时一久,看出齐金蝉道心坚定,不易摇动。
而且两圈宝光之内,在齐金蝉的身边还有一圈佛光,对方十三人,非有一个受了摇惑,松开防御,否则自己必定无隙可乘,方始变计,想就众人中择出一人,运用邪法,愚弄诱敌,只要稍现一丝空隙,立可化整为零,以诸天幻象愚弄,挨个享受过去,至尽为止。
妖女舞蹈一会就见小神僧阿童开始动心乱看,心想‘这两个小人,看上去仿佛功力稍差,实则得天独厚,都别有专长,自己难已全抓,不想却是他们在一起。’于是就先诱惑了阿童,让他逐渐开放心灵,沉迷起来,然后逐渐将自己从地下潜过是丹气淫烟从脚下进入阿童的身体和思想。
等一切准备好,她见黑暗时间快到了,于是在外面媚声道:“你们几个无知的小鬼,不识好歹!我得道十几万年,如杀你们,易如反掌,哼!我只要一现法身,略用玄功变化,便可将你们连人和法宝一起吞入腹内,不消三十六个时辰,便为我太阴寒气炼化。
到时候我人宝俱得,固是大有补益,你们却是形神皆灭,连残魂都逃不出半点,岂不可怜?比起顺我心意,结为夫妇,永享仙福,相去天渊,再不降顺,我一张口,你们就悔之无及了,光头小家伙,你既然已经决定归顺我,还不动手,难道要让我伤心吗?”
【第四十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