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堆笑道:“看您说的,十文钱不过是最低的一注罢了,您老哪次不下个十注八注的,与其盲人摸象,不如料敌在先。”
赌客诧异道:“我说廖二,你这张嘴怎么变得这么利落了?”
廖勇腆着脸说道:“我这不是专门去毬场下注所学过嘛,还别说,三府毬场还真有一套,这些说辞,真的管用呢!”
“那这《毬报》靠不靠谱啊!”
“大体上是靠谱的,但这真比起来,就未必能全部倚仗了。”
赌客一挑眉头:“这话又是怎么说的呢!”
廖勇举例道:“我举个例子吧,福王府队最好的毬手叫做韦拔群,可是临比赛那天,他吃坏肚子,不能上场了,你说福王府队是不是可能会输啊?”
赌客马上反应过来:“也许一样会赢呢!”
“对啊,”廖勇一拍大腿。“这可不就是《毬报》上没办法说清楚的地方嘛,这就得您亲自判断了,所以,《毬报》只能是参考,不能全信的,也不能全不信的。”
赌客明白了,但他还是没有掏钱:“可是我不识字啊!”
廖勇笑道:“不识字也不是问题,现在城里城外那几家有说书先生的茶馆里都有念《毬报》的,您可以去那边听,另外,您要是每场不拉的话,开毬之前,各场都会有解说阵容的,您可以听了后再去下注所下注。”
赌客摇摇头:“这下注所说是能下三种,可是全年冠军和春秋冠军,就真是凭运气了,实际只有单场胜负,远不如你们这能下的更多!”
廖勇却道:“现在就押全年冠军和春季冠军,赔率高达一赔二百和一赔一百,正合适孤注一掷,而且两个冠军的赔率还会因为每一回合打完了,而逐渐降低。”
赌客不解道:“怎么还会降低啊!”
“您想啊,这没一回合打完了,各队的分数不就出来了,几场一打,谁有希望,谁没希望,大家不看的明白吗,毬场怎么可能送钱给大家伙呢!”
“有道理,倒是可以一开始去搏个大运,也可以等看明白了,赚个好口彩。”
廖勇应和道:“就是这样!”
赌客考虑了一会,问道:“下月初一就打第一场了,现在就可以下注了吧?”
廖勇笑道:“那是自然,但您不先来一份《毬报》,这样下的也放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