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胥吏还是有些担心:“只是外封类似的话,只怕还是过不了关的。”
王乾保证道:“放心,会做的很像的,绝不会出岔子的。”
为首的胥吏还是有些担心:“还请公公帮个忙,让我等能尽快离开京师。”
王乾思索了半天后回应道:“你们想离开北京,我当然是可以帮忙的,但不能同时走,这样动静太大,会引起厂卫注意的,所以,只能分批离开。”
为首的胥吏和身后几个同伴商量一下,坚定的说道:“可以,但最好能在三个月内,办妥了此事!”
王乾应诺道:“其实我们比你们更想安稳,所以,帮你们撤离前,你们可不要走露了消息,钱也别乱花,免得周围邻居看到了议论纷纷,露了马脚!”
胥吏们离开了,刘德柱从暗处闪现出来,面带狰狞的说道:“那么麻烦,不如做掉他们!”
“别冲动!”王乾冷冷的说道。“你以为他们没有后手吗?所以,只要没有暴露的可能,就别急着灭口,且把他们安置出去,稍宽其心后,再行封口就是了。”
王乾之所以现在不动手,根本原因是这些胥吏并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而且只要这份诏书送到了朱由崧手里,就算被厂卫发现了事情是福王府干的,也无计可施了----福王府或许不会立刻公布这份诏书,但这也算一个在发射架上的“核弹头”了,天启这边得知后也未必敢迫使福王府摊牌。
随即,王乾补充交代道:“你把那几个伪造书画的名家叫过来仔细看过了,再让人把玉玺用萝卜雕出来,这样做戏做全套,穿帮的可能就不大了。”
刘德柱提醒道:“我看这诏书的用纸不一般,如何解决?”
标准敕书的用纸是与一般使用的纸张不同的,所谓做戏做全套,在这方面也是不能忽视的。
“这个最好办了!”王乾冷笑道。“内织染局使些钱,什么样的敕书搞不到呢!”
啥?敕书不是纸做的吗?不应该是到尚宝监去搞敕书吗?怎么跟负责染造御用及宫内应用缎匹的内织染局有关系了。
问题是,尚宝监里的敕书数量是额定的,用一道就要记录一道,绝没有私下拿出空白敕书的可能。
至于为什么要到内织染局搞空白敕书嘛,原因也很简达,诏书是丝绸编织出来的,而不是用纸写的,负责制造敕书的就是内织染局,而且只要钱到位了,说编织过程中出现了失误并因此销毁了一道“不合格”的空白敕书也是很简单的事,反正有敕书没玉玺也是无用的。
是的,内织染局可不知道王乾手中现在就有一道可以参考的圣旨的。
“记住,那些伪造书画的名家到时候就不要留了,处理的干净一点,别让人知道他们出事了,特别是,别让那些偷诏书原件的,知道他们出事了。”
刘德柱应道:“是,您放心好了,做这种事,我们兄弟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