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巴掌扇过以后,朱由崧喝止道:“好了,别打了!”
几个仪卫退到了一遍,朱由崧冲着赵鲁说道:“之前我不管,今后若是再没有规矩,我不会惩罚他们,我直接惩罚你,若是不服,你可以去找父王告状!”
赵鲁不得不跪下来说道:“奴婢不敢,是奴婢驭下不严,使得世子爷的命令成了一纸空文!”
朱由崧貌似平静的问赵鲁道:“这是我亲眼看见的,那我没看见的地方呢?”
赵鲁应道:“奴婢亲自去查,发现一个,查处一个,绝不姑息养奸!”
朱由崧点点头,冲着赵鲁说道:“起来说话!”
赵鲁爬了起来,朱由崧言道:“你是伺候父王多年的老人,我不想多说你什么,但这两年王府的变化你应该都看到了,我说的,做的,那都为的是王府好,甚至王府名下诸人,也得到好处。”
朱由崧下意识的忘记了自己从王府中高层宦官及王府官手中“抢夺”那些抵债田土了。
不过,赵鲁也不敢把这件事重新扯出来,否则就意味着他和某一群利益受损之人,是对朱由崧心怀不满的,而所谓“怨怼”,一向是上位者发作下位者的一个重要理由。
因此,赵鲁可不敢让朱由崧觉得自己存在“怨怼”之心了。
故此,赵鲁只是应道:“世子爷说的对,这些年在世子爷的安排下,王府收益大增,上上下下都得了好处!”
朱由崧笑道:“你明白了,下面人不明白,觉得我让他们种玉米,是让他们多吃苦,事实上是这样吗?这些年天时异常,这玉米种植不占地,却能多了吃食,关键时候是可以救命的,这个道理,乡民不懂,庄头不懂,你不懂吗?”
赵鲁只好检讨道:“是奴婢没有交代清楚,这才让下面疏忽了!”
“你的事多,事忙,可真多到,忙到,连下去走一走看一看都做不到了吗?湖广、南直隶、山西、直隶的赡田王庄顾不过来来,河南的王庄还顾不过来吗?”
赵鲁哑口无言,好半天后才道:“世子爷说的是,奴婢,稍后就做一下安排,今年每年都到各地王庄去查访一次!”
朱由崧摇摇头:“每年都下来,王庄也吃不消,且布置下去,明年随意抽两个走走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