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场面上活跃起来了,是的,朱由崧能抽调出来的骑师也就二十来个,分到七个场子,一个场子也就3名骑师而已,根本支撑不起赛马场的运作,因此,就必须让地方势力也参与到赛马运动中来。
因此,代表朱由崧打理南京赛马会的姚力承诺各家勋贵,参赛的赛马和骑师,每跑一场都有1两银子的基础收入,如果能获得单场前三的话,还各有3~5两的奖励,虽然看起来这笔奖励不算太多,但关键场次多呀,一个赛季,马匹和骑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至少能跑个几十场,要是各家派出的马和骑师的数量多一些的话,一年千把两总归是有的。
“就是,就是!”边上有人附和道。“赛马到底能不能做起来,谁都不知道,福王府能给的这点已经是不错了,不要太过强求了;另外,那姓高的管事不是说了嘛,明年还要对参赛马匹进行分级,级别不同,出场的奖金也不同,头等赛马可是末等赛马的几倍啊。”
朱由崧是把另一时空中香港赛马会的一些措施,在经过符合当前时代的修正后,作为如今各地赛马会的章程的话,而另一时空香港赛马会的措施,那可是用了百多年时间不断修正出来的精粹,用在这个时空中,可谓是降维打击了。
“搞那么多花样,无非是为吸引赌客嘛!”有人不屑道。“也就是一时没人想到,否则,哥几个未必不会比福王府这边做的更好了!”
徐文爵冷笑道:“关键可不就是没人想到嘛!你们说说,蓝毬赛也在南都流行了好几年了,有谁想过仿着蓝毬会自己搞一套的?没有吧,既然没有,那就该着福王府赚钱!”
汤国祚点头道:“理是没错,可是并不是没有人想着自己搞一套,而是方方面面都盯着,不敢自己搞一套,却未曾想,福王府直接掀了台子呢!”
所谓掀了台子,是指赛马会的押注工作不再通过外围赌档进行,而是全部由马场自行负责,但福王府这么做是有底气的,内廷既然收了福王府的钱,那么镇压的工作,就应该由守备中官全权负责执行,否则,也不用福王府递状子,只要停了给御马监送银子,守备中官就会感受到足够的压力了。
啥?守备中官可以自己付那笔银子,这样就不用在乎福王府的压力了。
开玩笑吧,内官外官,不就为了那点银子嘛,哪有为了公事自己填银子的事情呢?
更不要说了,福王府也不差饿兵,在给了宫廷之后,还会看营收情况,给守备中官表示一部分,而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守备中官又不是不懂。
徐文爵反驳道:“那也是福王府有底气,换了别人,你且试试看。”
汤国祚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顾鑫和南京赛马会管事高晨迎了出来,于是他便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