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放下手中的刺刀,看向汇报的裴渡,冷然道:“是你,还是俞义对此不忍了?”
裴渡立刻跪了下来:“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北京这么做有些过了?”
朱由崧传唤道:“来人,把金泰叫来!”
很快金泰出现在了朱由崧的面前,朱由崧便命令道:“其他人都退下!”
除了跪在地上的裴渡,其余的内侍、女侍都纷纷退远了,这时朱由崧指着裴渡对金泰说道:“这小子,觉得宫里对东林党大臣处置的太过严厉了,你且找个地方跟他说说过去的事情,让他明白什么是你死我活。”
金泰应道:“是,奴婢一定好好教导裴渡。”
朱由崧摆摆手,金泰便提溜着裴渡离开了,朱由崧则拿着刺刀耍了个刀花,这才命令道:“去把严德桓叫过来!”
正在守世子府大门的严德桓过了一会才出现在了朱由崧的面前,此时就见朱由崧把刺刀扣在燧发火铳的刺刀座上,连带着火铳一起递给严德桓:“严百户,你试试,能不能按照一般短枪的样子进行操使。”
严德桓接过火铳,眉头便是一皱:“世子爷,首先份量就不对,这怕是有十来斤了吧,普通短枪可没这么重;再有就是,这带刺火铳前窄后宽,握法也不一样啊!”
朱由崧不动声色的言道:“这些我都知道,你且先试试看。”
严德桓无奈,操起火铳演示了一番,等他放下火铳后,摇头道:“总归不是那么顺畅的,而且这刀刃也太长太细了,万一折断了,战场上可无法补救啊!”
朱由崧笑道:“这刺刀的事,你不用管,就说罢,如果以这种形制,你能不能改出一套合适的刺杀术来。”
严德桓考虑了一会,回复道:“能是能,但真要对敌了,未必有用。”
朱由崧一呲牙:“没事,你先弄出来,我们慢慢再讨论这种刺杀术的实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