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以大明的人口,兵或许还能凑出来,但对应的军饷和其他开销绝对是拿不出来的,再加上训练时间和训练开销,所以,朱由崧在设计未来新军时,只能回归到纯阵的思路上。
因此,沉吟一会后,朱由崧扭头问严德桓道:“火铳刺杀术弄出来了?”
严德桓回复道:“弄是弄出来了,但在猎鹿铳上施展不得,最多能用在射鹰铳上。”
为什么不能在猎鹿铳上施展刺杀术呢,关键还是猎鹿铳太重了,小三十斤的家伙什,普通士兵连挥舞都难,更不要说拿着当短枪在操使了。
朱由崧不动声色的说道:“你且用设鹰铳使给我看!”
严德桓取来一杆射鹰铳,然后在铳口插入了一根枪头以假装是刺刀,然后提溜着射鹰铳做出了捅、插、架、撩、挡、拨等动作。
对此朱由崧评价道:“枪托这边能不能安排一下砸的招式,再一个,有没有可能在倒持情况下,当做大棒来挥舞。”
严德桓和李自奇商量一下后,回复道:“应该是可以的,下官回去仔细想一想,怎么加上去比较好。”
朱由崧点点头:“不要着急,关键是要弄好了,好了,你们三个先带人回去把,李先生且留一下。”
蔡国峰和严德桓、许昇焘带着人收拾东西,走了。
朱由崧看着空空荡荡的校场,则头也不回的跟李自奇交代道:“李先生,你且准备一下,最晚明年三月,孤会安排你出个外差,且把家里都安顿好了。”
李自奇早就想向朱由崧正证明自己了,所以当下应道:“其实臣下家里也没什么可以安排的,臣下随时随地都可以的出发!”
是的,李自奇的老妻已死,长子李允和次子李牟,目前在路通里做标师和趟子手,三儿子李参正跟在颍上郡王朱由渠身边当伴读和护卫,他根本没什么过多的牵挂,自然随时随地可以出发。
朱由崧并不意外,所以当下给谢友青打了个眼色,谢友青便知趣的提议道:“那就麻烦李舍人先去济州岛操练一批护卫好了。”
朱由崧见李自奇没有异议,便同意道:“这样也好,正好让李先生有时间学一下朝鲜话和日语,日后多少能用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