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谙笑了笑:“别浪费钱了,把事情办完了,再说吧。”
李国助只好应道:“是······”
李国助离开了,李谙来到陪着两个孩子玩毬的朱由崧面前报告道:“李国助走了,该交代的事情,老奴已经交代了,但看李国助的样子,并不容易。”
朱由崧笑道:“天下本就没有容易的事情。”
李谙赞同道:“世子爷,说的对,天下就没有容易达成的事情,否则,佛家也就没有求不得一说了。”
朱由崧微微颔首以示对李谙这番话的认可,于是,李谙进一步报告道:“另外,李国助想认奴婢为干爹义父,还愿意奉给奴婢一份厚礼。”
朱由崧哑然失笑道:“倒也是伶俐人呢,只可惜,晚了点,你没拒绝吧。”
李谙把自己对李国助的话说了一遍,朱由崧点头道:“对,就先这么吊着他吧。”
李谙接口道:“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先吊住他再说。”
说完这句,李谙说了一件与李国助到访有关的事情:“世子爷,奴婢刚刚注意到,郑舍人好像连续看了奴婢这边几眼,怕是认出了李国助,这万一,在洛阳当地出了事就不好了。”
朱由崧今天让郑芝鹏到场,一个是为了让郑芝鹏知道自己没有虐待郑福松,并对郑福松视如己出,另一个就是让李国助看到郑芝鹏,进而让李国助明白自己在竞争中落后的原因,但郑芝鹏反过来认出了李国助却是朱由崧没有考虑到的。
所以,朱由崧当即决定道:“你吩咐下去,今天与郑芝鹏有关的人一律不能离开王城了。”
李谙去安排了,朱由崧想了想,觉得还是不保险----谁知道李国助什么时候离开洛阳,万一半道上被郑家人追上了,出了问题,福王府就有口说不清了。
因此,朱由崧让两个孩子自己去玩,然后把郑芝鹏叫了过来:“曰都,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郑芝鹏脸上的肌肉一抽,装傻道:“臣下刚才一直在看世子爷陪世孙和福松顽呢!”
朱由崧呵呵一笑:“说谎呢,我看你是看见了李国助了!”
郑芝鹏的心一下子抽紧了,结果就听朱由崧说道:“看见了也没关系,飞鸿也是知道李国助跟本藩的关系的,所以,飞鸿成了许心素的上司,李国助害怕,求到本藩门上也是正常的事,但本藩不会跟你们兄弟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话,你们海上的事情,海上解决,别在大明境内折腾就是了。”
郑芝鹏听懂了朱由崧的潜台词,急忙应道:“芝鹏明白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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