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会出现汉人的骑兵?!”
这名鲜卑青壮惊呆了,嘴中喃喃地说了一句。
“噗嗤……”
就在这名鲜卑青壮反应过来,想要出声提醒他的族人时,却感到胸口一疼。
他缓缓的低头看去,发现一枚奇异的箭尾,正在自己胸口摇摆,箭尖已经穿过了自己前胸,在后背探出了头。
这名鲜卑青壮嘴唇蠕动了几下,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一头栽倒在马下。
“嘿,一个人头!”
距离这名青壮几十米外,一名镇北骑兵兴奋的说了一句,随即将劲弩在挂上一支箭矢,眼神瞄向别处,搜索着其他鲜卑青壮。
看着越来越近的鲜卑王庭,还有阻拦骑兵冲锋的栅栏,刘宇转头对着一脸嗜血的典韦喝到。
“恶来,你先行一步,将那栅栏给本王拆了!”
典韦闻言咧开大嘴,大笑一声道:“主公!你看俺的吧!”
典韦狂笑着,猛拍坐下战马,那战马吃痛,加快了奔跑的速度,逐渐的拉开了与刘宇等人的距离。
片刻后,典韦来到了栅栏前,伸手拿下后背上的双戟,对着粗木栅栏就是一通狂劈!
典韦是何等神力?!那粗木栅栏如何能承受典韦的劈砍?!只见大戟落在栅栏上,顿时整个栅栏四分五裂,变成一地碎屑。
拍碎一个栅栏,典韦又将目光看向另一个,只见他拍马上前几步,将大戟穿透粗木。
随后双臂用力,将那个目测最少三四百斤的栅栏,给举过了头顶,嘴中还嗷嗷怪叫着。
“呀呀呀!!”
就在战马都快承受不住身上的重量时,典韦大吼一声,将那栅栏猛地甩向了不远处一个帐篷。
顿时,帐篷被粗木栅栏砸倒,从里面还传出一声惨叫,随后便归于平静。
看到这一幕,刘宇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典韦这厮,绝对是吃饱了撑得慌!
你劈碎栅栏不就完了?举着栅栏,跟个黑猩猩一样,还在那乱吼乱叫的,不是吃饱了撑的是啥?
此时那栅栏已经破开了一个缺口,不过还是不足以让大军顺利通过。
刘宇见状,给了赵云一个眼色,赵云会意,向着一边奔去,而刘宇也向着另一侧靠近。
赵云在经过栅栏时,借助战马冲锋的力量,将边上的栅栏一枪穿透,随即双臂用力,将栅栏甩向一边。
而刘宇对待栅栏的方式,更加简单粗暴,金镗破开空气,从左到右,对着栅栏猛地横拍了过去。
第一个栅栏直接被拍的四分五裂,甚至旁边的栅栏也被那股巨力波及,被震得碎裂开来。
这时,鲜卑王庭的百姓们,也知道了来军不是自家首领的骑兵,而是敌人。
只见王庭周围都是四处逃窜的妇人,还有被这一幕吓坏了,正哇哇大哭的孩童。
而一些老人,则是拿起了武器,一脸决绝的准备同敌人厮杀。
刘宇身后的骑兵们,从破坏了的栅栏处,疯狂涌入王庭中,见到男性,不管老弱,直接一枪穿透其身体,带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那些老年的鲜卑男性,如今已经年老体衰,如何能同虎狼一般的镇北军厮杀?根本不是镇北军一合之敌。
而鲜卑妇人怀中抱着的婴孩,都没有逃脱镇北骑兵的检查,发现是男孩,直接在妇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将其残忍的杀死。
随后,那妇人也被镇北军一枪带走生命,他们主公说了,丧子之痛,这种仇恨是永远也消除不掉的。
与其让他们活在对汉人的仇恨中,还不如直接送她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