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胆小的女性家眷,甚至瘫倒在地,双腿间,流出不明的黄se液体。
片刻后,被眼前一幕吓住了的一众家眷,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跪倒在地,一脸的悲痛欲绝,痛哭流涕。
只见韩馥房间的房梁上,系着一条白布,而韩馥,则是吊在上面。
此时的韩馥,脸色白中带紫,嘴唇乌黑,嘴巴微张,舌头伸出,恐怕早已经咽气多时了。
耿武被韩馥的一众家眷,哭的心烦意乱,也不好出声呵斥。
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开了此处,去召集人手,将韩馥的尸体取下来,然后给镇北军送去。
至于韩馥的家眷会不会同意,耿武没有将这件事考虑在内。
如果她们不同意,那就将她们全部送给镇北军,等候王爷发落吧。
……
烈日升空,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这冀州的大地上,邺城自然也没能逃脱的掉这灼热的阳光。
已经包围邺城一个多时辰的镇北军们,此时他们的脸上也有些不耐之色。
就在这时,那紧闭的邺城北城门,却被人从内打开了,这让原本还有些不耐的镇北军士兵,精神一振。
在城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就有一名镇北军骑兵,向着己方大营奔去。
当城门口彻底打开后,只见一群身着白色孝服的人,正抬着一具尸体,向着镇北军阵前走来。
而为首之人,正身着孝服,手拿一枚官印,这人正是冀州别驾从事耿武。
当他们来到阵前时,将抬着的尸体放下,随后静静地等待着镇北军主事人前来。
过了片刻后,田丰沮授,还有关羽三人,一同来到了阵前。
而赵云,则是一直待在军阵中,并没有返回大营,毕竟大军还需要一个领军之人在场。
田丰沮授二人,来到他们身前,翻身下马,随后缓步走到了耿武的身前。
“你是冀州之别驾耿武?”
耿武闻言苦笑的点了点头,对着田丰开口说道:“在下正是前任冀州别驾耿武,不知这位先生,是王爷麾下哪位谋臣呢?”
田丰微微一笑,对着耿武说道:“不才田丰,田元皓,厚颜为吾主麾下别驾兼谋士。”
说罢,田丰伸手指了指一脸淡然的沮授,对着耿武介绍道。
“这位是吾主麾下兵曹从事,沮授沮公与,也是谋士之一!”
耿武闻言一愣,随即对着田丰和沮授二人拱手道。
“原来是王爷麾下三大谋臣之二,真是失敬失敬。”
说罢,耿武不等田丰沮授二人回话,便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这是先主韩馥,已余昨夜上吊自尽,而武手中之物,正是冀州牧之官印,还请二位先生收下,交给王爷!只是不知,王爷是否已经前来冀州?”
田丰伸手,将官印接下,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随后才对着耿武答道。
“吾主已经来到冀州,不过却没有来邺城!”
说罢,田丰便不再理会欲言又止的耿武,而是对着赵云和关羽二人点了点头。
赵云关羽二人见状,对着身后的镇北军骑兵挥了挥手,随即向着邺城奔去。
如今,韩馥已死,冀州这最后的防线邺城也被顺利接收。
整个冀州,都落入刘宇手中,成功的将并州和冀州连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