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舒坦今个别干了,哪天舒坦咱们再下地。”季暖一手扯一个哥哥,还不忘回头叫爹爹和五哥,季宝金现在都有点怕见孙女了,这个小丫头嘴巴不饶人,想说什么就说,谁的面子也不给,就不该让小儿子把她叫来。
老爷子让老伴和小儿媳妇一起割地,他们今天也是最后一块地了,快点干完,也好快点回家。
被迫下地的季刘氏和刘绣红一人送了季暖一个眼刀子,季暖不在意地撇撇嘴,不嫌累就让她们瞪好了,兄妹三一人挎一个布兜跟在后面捡豆荚,捡了一会,不是季刘氏嫌他们太磨蹭,就是刘绣红说他们捡的不干净。
季暖直起身抻了个懒腰,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开启空间,想试试能不能把前面地上掉的豆荚收进空间。
走在前面几步远的季连友惊呼一声,季瑞年和季连喜扔下手里镰刀跑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还有不少豆荚呢,现在怎么一个都看不见了!”这也太奇怪了,季连多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弯腰认真找了半天,真的是一个豆荚都没找到。
“现在有些人手脚不干净,连自己亲戚家东西都偷。”刘绣红活也不干了,等着看热闹,不管谁割地都得拉下豆荚,怎么可能一个没有了呢,老大一家先前没粮吃就去二叔家借过黄豆,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怎么肯错过呢。
季瑞年和季连喜同时把镰刀扔在地上,他们相信家里孩子的品性,绝不会偷豆荚的,季刘氏先把几个孩子的布兜拿走,目光在三个孩子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季暖身上:“偷东西可是要被游街的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乖乖把豆荚交出来,我不会去村长那里告发的。”
“你们这是非要把偷东西的罪名扣在我们仨身上是吗?那就搜身吧,但是搜之前我有个条件,若是在我们身上搜到豆荚,随便你们怎么发落都行;搜不到的话以后每年春天我爹带俩哥哥帮爷种一天地,秋天收两天,除此以外不管老宅发生什么都和我们无关。
我家不会占老宅一丝便宜,相反的我们不管有什么,过上什么日子了也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同意的话咱们签个协议书,就可以搜身了。”
刘绣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不忘嘲讽季暖:“这丫头是不是昨晚梦到家里有钱了,捡了银子了,你见过五两银子什么样吗?十两的银元宝都不知道长什么模样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将来被自己的话打脸时会很疼的。”季暖淡淡道。
“你们家要是五年内能在村里盖上青砖房,给你大哥娶个......能赶上我的媳妇,我就围着弯月沟边学狗叫边跑两圈咋样。”刘绣红不信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老大一家能在短时间内过上好日子。
这时帮季瑞东家干活的哥四个过来了,得知季刘氏和刘绣红怀疑弟弟妹妹偷他们家豆荚,一个个气的脸色发青,双拳紧握,季暖问大哥弯月沟,最好亲戚家里有没有识字的人,找来写份协议,并且把内容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