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大半天,我妻善逸还是咬着袖角下定了决心,露出一副格外坚毅的神色,像是想要给自己洗脑一样,字句铿锵道∶
很好奇,没错,只是很好奇!所以想去看看师兄会和什么女孩子见面而已,因为那很令人嫉妒!女人缘好的家伙都很令人嫉妒!如果真的有女孩子落入魔爪,那岂不是很可怜,所以我才要去看看!
话毕,他腾地就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草草把现在还显得过长的裤脚挽了两层,接着就踏踏跑出了门。
蹲在窗户边的小麻雀啾太郎歪了歪小脑袋,接着扑腾起来翅膀,也跟着啾啾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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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神崎葵担心我妻善逸时不时飙高音会影响别人的休息,所以原本这间病房还有两名受伤的队士,但在我妻善逸这三只入住的第二天,就全部被带去了别的病房,偌大一间病房就只住了他们=个人,剩下的全是空床。
按理来说,刚刚经历过那田蜘蛛山这一战役,受伤的队士不计其数,甚至中毒的队员也早已超过十根指头,就算蝶屋留出的空房间足够,也不应当是如此宽松的景象,就像绘岳前几天还被抓壮丁送药的时候一样,伤员的数量已经多到蝶屋的女孩子们照顾不过来的地步,不说人满为患,也应该是人头攒动,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仅分得出给暂且留宿队员的房间,甚至还能有空病房。
而之所以目前又恢复为了这种堪称闲散的状态,则是因为隐方面带走了一大批轻伤员,只留下需要祛除鬼毒的队士,以及伤势不轻的确需要在蝶屋卧床修养的一批人,其中村田很幸运地又被留在了蝶屋,因为据说隐那边请来的医生下手很重,每一个经过正骨或伤药的队员都疼得鬼哭狼嚎,完全没有蝶屋小女孩温温柔柔的照顾来得妥当。
啊……被音柱大人带去训练了吗,很快就会成为继子了吧?恭喜你啊稻玉。
已经被允许出门走动的村田说道,他在扶着墙复健走路的时候撞见了路过的绘岳,后者虽说对人际交往没什么兴趣,但也不至于连称得上熟人的面子也不给,站下来随口聊两句还是很正常的。
我又没说当上继子了,你自己在那脑补个什么,肋骨骨折又不是颅骨骨折吧?
当然,对熟人,绘岳说话也通常不怎么客气。
只是暂时在他那里训练而已,那家伙嘴巴紧得很,说不准等过了一阵子又说我不合格,然后就潇洒领着老婆离开了都没有我自己打上甲级来得更靠谱一点。
但是感觉如果连稻玉都不合格,恐怕也找不到还有谁能达到要求了…….
村田苦笑了一声,随后整个人的气息都低沉了下来∶柱合会议之后又被叫去询问山里发生的事,因为第二批入山队员我已经是伤势最轻的,所以躺在担架上也要被抬过去汇报,风柱大人说现在的队士实力越来越差,蛇柱大人还问了我的培训师。柱可真可怕啊,如果我也能像稻玉一样,面对谁都不害怕就好了……..
越说越低沉,甚至连背景都快出现长蘑菇的墙角,直到他发现听他吐苦水的稻玉逐渐开始不耐烦,才猛地收住了放在平时根本不敢随便说的吐槽——那可是稻玉啊!竟然敢对他发牢骚,自己的胆子也太大了点,话说稻玉竟然也耐着性子没打断,已经很给面子了吧?
啊,抱歉,让你听了这么多牢骚。
于是村田用还抱着绷带的手指抓了抓头发,然后沉默了一下,目光往对面青纹羽织剑士身后的走廊拐角处扫了扫,眼看着一团金黄色猛地躲回墙后,再伸出一只短手把飞在空中的麻雀捞回去,他的语气变得迟疑起来∶说起来……那个,没问题吗?香满路言情声明:本站所收录作品收集于互联网,如发现侵犯你权益小说、违背法律的小说,请立即通知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