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绘岳面无表情道∶
我闲的吗,莫名其妙去扮女人。
说不准你们鬼杀队有什么潜入调查任务呢。
夜斗不死心地据理力争起来,女队员不足,潜入地点有限制,或者各种各样的原因啦,哼,别看你现在这么不屑一顾,迟早有一天会找我帮忙的。
那就等到迟早那天再说。
绘岳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不过也没继续说些什么,因为他突兀就想到了宇髓天元来花街之前,叫自己一个老婆在他肩膀上捏了半天那回事……如果不是他已经到了性别特征比较明显的年龄,按照宇髓那家伙的打算,但凡他再年轻两岁,轮廓柔和一点,恐怕都会被强行女装吧?
总之,还是先保留意见。
这么想着,绘岳也就没再准备留在这里耗费时间,用两指勾着木质拉门拖开一条缝隙,顺着向外扫了两眼,确认到没有人会注意这个角落之后,就果断地开门迈了出去。
因为实在很熟,所以不打招呼直接走人也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止绘岳经常这么干,夜斗其实才是突然失踪的常客,虽然说得上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但实际上,,绘岳和夜斗除了靠缘分见面之外,几乎没有主动联络见面的时候(夜斗吃不起饭的时候除外。
我说真的,找我很方便的,你也算半个此岸活人,只要叫我的名字就可以,需要女装的话一定要记得叫我啊,是绘岳的话,那五钱我不收也没关系。
身后传来祸津神贱嗖嗖的声音,绘岳背对着这个穷神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步伐干脆利落,毫不拖脊。
呵,还差你那五钱了?
在京极屋可以称得上没什么收获,就算之前也揪着夜斗问了一通,所得到的消息也比那个琴女多不出什么。
夜斗这家伙也是刚来,他甚至都没亲眼见过所谓美到令男人昏厥的蕨姬花魁,只是被京极屋的老板娘神色惶惶地叫去收拾了碎裂的木门,随后就只见到老板和老板娘行色匆匆离开。
似乎是因为醉汉的原因惹恼了赚钱的花魁,所以两个人还要商量怎么安抚脾气很差的蕨姬,说实话,虽然说花魁的确是一家店的聚宝盆,但是地位能够高到让老板和老板娘都这么战战兢兢地捧着,这个蕨姬花魁的手段还真的不容小觑。
心里随便发散地感慨了一瞬,绘岳很快就拉扯回了思绪,买的剩下几首琴曲也不打算听了,所谓的别的事情也避之唯恐不及。
事实上,当他知道点琴女弹琴其实也是可以寻欢作乐的时候,内心其实有感觉到惊讶,只能说花街不愧是花街,无论干什么都会被歪曲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这种地方真的和他相性不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