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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贵妃自入后宫,18年以来风评、名声甚好,五皇子虽出宫建府但还未领职,算来还在读书,他们母子言行举止更从无半分逾矩。
没想到还是被盯上了!
不过闵尚书很快便释然,朝野上下很多人认为太子和永福郡主就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东宫麾下人才济济当然看得明白更会早早防备。
毕竟鹬蚌相争后,朝堂上最有可能渔翁得利的就是五皇子了。
闵郅恺双鬓白发较多,令他比同龄人显老些,眉锋如刀,眉头间的褶皱颇深,拢起就是个深深的川字。平日里神情不算严肃,年老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平静而幽深,仿佛隐藏着绵绵不断又深不可测的秘密。
他有三子四女,长子、幼子、长女、次女皆为嫡出,嫡长子闵高诤现年35岁,九年前从地方调入京中,现如今为正四品尚书左丞,他在妹妹上京参加选秀且成功入选后才议亲,故而闵家嫡长孙闵允睿还不到17岁。
闵二老爷闵高群为庶出,今年正好是而立之年,前年才调入京中,目前是正五品的都察院都事,他的嫡长女比府中的大姑娘闵仙瑶小几个月,嫡长子则才11岁。
闵尚书的幼子在他们老家做父母官,长女和三女嫁在外地。次女便是宫中的掌宫贵妃,最小的女儿19岁,四年前跟着高升的父亲上京,借着贵妃姐姐和皇子外甥的势,虽然是庶出也嫁到了当今皇叔信王府上。
他知道孙女使了个计策回击,有心想观望永福郡主的底便没阻拦,午后没上衙门,在书房练字,等着流光阁的消息。
扣门声响起,闵郅恺放下红木湖笔,坐回太师椅中,端起茶盏,喊声进来便低头喝茶,再抬头时两个儿子已经出现在眼前,看儿子的神色便明了了。
“没成?”
“没!”闵二老爷闵高群给父亲问过安,随兄长落座,将在流光阁的情况阐明,猜道:“永福郡主可能看出是个计策。”
闵尚书放下茶盏,笑悠悠道:“怎么会可能?必定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甚至就此下判语:“她的能耐在仙瑶之上。”
“爹?”闵二老爷一愣,看了眼兄长,失笑道:“爹,您这话未免太武断了,咱们大姑娘可是在您跟前长大的,您对她的教导比贵妃娘娘都不差了。”
“难道永福郡主的圣眷不在贵妃之上吗?”
闵二老爷一噎,赔笑道:“爹,这,永福郡主毕竟还有别的用处嘛,圣上需要用傅家来遏制东宫的扩张。”
“但这不妨碍有不计其数的人家想挤掉傅家和傅大姑娘把自家人捧成下一位永福郡主。永福郡主对贵妃娘娘明显有敌意,严重威胁着娘娘和两位皇子的前途。
贵妃比傅家姑娘有本事还能有永福郡主吗?仙瑶有本事,这四年有那么多机会,可曾有令圣上多看过一眼吗?”
闵郅恺自嘲道:“何况永福郡主这些年不在京中,地位稳如泰山有哪位能动摇过分毫?傅副相贪得无厌,傅家都敢假造祥瑞欺君罔上,有影响吗?再说咱们的姑娘比得过人家,为父这张老脸都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儿子不敢。”两个儿子同时请罪,脸上都有些汗颜,尤其是闵大老爷闵高诤,毕竟那是他的同母亲妹和嫡长女。
“爹,您以为永福郡主猜到流光阁之事是五皇子在算计吗?”
“应该吧,毕竟近日也没别的大事了。”闵尚书淡笑道:“和永福郡主的梁子越结越深,闵家将来可堪忧了,听娘娘说凭郡主的圣眷令为父致仕不在话下。”话虽如此,他的神情却很怡然,丝毫不见忧虑之色。
两位闵老爷也都笑了,闵高诤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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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放心,我们必会请三皇子尽早下定决心,这个世上很快就不会再有永福郡主。”
书房中又有谈论声响起,悄无声息地传到庭院中消弭在花木扶疏间,正值春光灿烂百花绽放的明媚时节,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极了,熏得人只想偷得浮生半日闲。
从品香楼回傅家途中,没想到竟有人半途杀出要‘劫持’永福郡主,原因更是啼笑皆非——傅四老爷想昧下一部分翼国侯府给的好处以补偿他的损失。
“您老不至于吧?”
被这叔叔硬拉着来就近的茶楼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傅归晚听完真的无语:“少出去玩几回能要你的命啊?你屋里那么多如花美眷,有闲情去生儿子呗。”
“这是两码事!老太爷不可能拿着礼单去对,咱们偷偷昧下些又没事。”傅经著憋屈道:“白白掏六千两出来,我屈得慌!
你每回最多给我补贴五百两,我月初又刚从老太爷手上敲走一千两,爹他又病倒了,肯定得缓好长一阵,上半年我都别想回本了。”
“正好让你收收心,四妹妹下半年及笄,五妹妹也14岁了,过两年这俩闺女就得出嫁,你很快就会做外祖父,总不能还整天吃喝玩乐吧。”
“皓哥儿才4岁。”傅经著不大自然的说:“我还得十一二年才做祖父,闺女嫁出去的,没什么妨碍。”
傅归晚凉凉道:“您可一屋子闺女,咱们府里就你闺女最多,有本事把这话拿回去给你的闺女们说。”
“归晚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这不专戳四叔的痛脚吗?”傅经著端起长辈的架子,板脸道:“我也想多两个儿子,可她们一个个全给我生闺女,都五朵金花了。四叔正担心以后又多几个闺女怎么办,你还给我说风凉话。”
“皓哥儿之前的十来年,你屋里就没人怀过男胎吗?”
“有啊,可怀了没用嘛!”傅经著脸色不大好的说:“不是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就是没满月就早夭,每回都害我白白高兴一场。”
傅归晚眼眸一转,给他出主意:“今晚轮到四叔给祖父侍疾吧,不如四叔你给祖父说说,会不会是四房的风水不好?”
打发掉这位不大正经的叔叔,回到傅府后先到颐寿堂看望过老太爷,向祖母问个安便打算离开,没想到祖母有事。
老夫人让下人们退得远远的,拉着大孙女在院中漫步,走过半圈后和蔼道:“大姑娘早就看出三老爷的心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