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锐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饶是他一个大男人,脸皮也够厚,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知知就更不用说了,脸已经红的不能看。
看着两人的反映,风练脑中灵光一现,像是幡然醒悟一般。
“属下明白了,是属下多嘴了。”
知知心中咆哮:你明白什么啦,你什么都没明白。
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好说破,想要解释也无从解释,正不知道改怎么办才好。
风练自以为很体贴的开口道。
“少夫人昨夜劳累,属下还要给少夫人添麻烦,实在是不该。属下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少夫人不如去歇息吧!”
昨夜劳累......劳累.....累......
累什么?老娘不累!知知满脸无奈,这要怎么说,这也没法说,最后憋着气出去了,路过赵锐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看一眼。
见知知出去,风练立马换了一副男人才懂的表情,冲着赵锐眨眨眼。
赵锐有苦说不出,自己也是要形象的啊!
看风练挤眉弄眼的样子,黑着脸也离开了。
风练心中腹诽,别看少爷腿瘸了一只,这也太激烈了,竟然还用到了内力。
知知从风练的房子出来,便到了正屋,看着唯一的一张大床,又羞恼又欢喜。
心中不由得好笑,为什么看着这么沉着稳重的男人,也会干这样幼稚的事情。
一整天的时间,两个人见了面都有些不自然。
到了晚上,赵锐见自己心思败露,索性也不再伪装,待两个孩子睡熟,两人上了床,便倾身覆上知知,好一番纠缠。
如是几天,在两人感情越发亲近的同时,知知觉得自己脸皮也越来越厚,刚开始的羞涩烟消云散。
风练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第十日上,便向两人提出了告辞。
分别之时,赵锐明显显得有些伤感。
“替我问候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嫂嫂们!让二嫂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阿青的。”
风练单膝跪地。
“属下知道了,还请三少爷、三少夫人和小小姐保重。”
说完便趁着夜色,头也不回便走了。
风练走了,两人便开始想着去搬去县城的事情了。
这几日,赵锐并没有上山打猎,倒是知知采了几次药,算了算,应该能卖到三十多两银子,还不是很够。
赵锐这段时日,一直看着风练,倒是也有些闷了,且搬去县城一事宜早不宜迟,也不耽搁,吃完早餐便直接上山去了。
“我要走远些,中午便不回来吃饭了。”
知知答应一声,给他装了些干粮。
赵锐走了,知知先是拾掇菜地,待中午吃完饭后,又将家中好生打扫了一番,整理了下几人的脏衣服和被褥,看时间还早,还不到做晚饭的时候,便打算拿脏衣服去河边洗一洗。
河边洗衣服的人还不少,知知不愿意参与那些家长里短的八卦,找了一个稍远一点的地方。
只是她想躲开,却有人不放过她。
“哟,这不是赵猎户家的小娘子吗?”
知知一看,见是熟人,陆银翘和陆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