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使了个眼色,风雪立马拿出了几两碎银,塞给那小贩。
“还请小哥告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贩看了看手里的碎银,眉开眼笑。
“几位有所不知,这穆大夫啊,是安氏药堂的招牌。
那老板要开什么陈氏药堂,把大夫都往那边挪,还涨了诊费,穆大夫便与那老板闹了起来。”
“那陷害又是怎么回事?”
“这陈老板的儿子,是个色胚,有一女子来给家人抓药,那老板的儿子见姑娘颇有姿色,竟然将人给......”
那小贩话没说完,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这跟穆大夫有什么关系?”
“要说这穆大夫是真的冤枉,这老板儿子就要走的时候,被穆大夫给撞上了。
穆大夫十分气愤,就要拉着这人去见官,那姓陈的当时就怂了,哭着求穆大夫放他一马。
最后,穆大夫考虑到那女子的名声,也只能作罢,只让姓陈的赔了不少银子,便让那姑娘回去了,这事便也算是揭过了。”
听到这,知知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既然揭过了,那跟陷害穆大夫有什么关系?”
风雪有点不明白,这事情过了,还要如何陷害穆大夫。
“本来穆大夫顾念到那姑娘的名声,都打算放过那姓陈的了,可是那姓陈的不是个东西,人家可不想放过穆大夫。
没过几日,那姑娘的家人就打上门了,说那姑娘自尽了。
临终前说了,是安氏药堂的穆大夫欺辱了她!
好一通打闹,进来就打,穆大夫本来年纪就大,被打的愣是趴着起不来。
还是那姓陈的来做了好人,又陪了那姑娘家人一笔银子,才把人弄走了。”
小贩说起这个也是一脸的气愤。
“其实到底怎么回事,谁又不知道呢?
打发了姑娘家人,那陈老板又说安氏药堂容不下品行卑劣之人,便把穆大夫给赶出去了。”
“这分明就是那姑娘家人收了钱,和陈氏勾结啊。后来呢?”
风雪听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心中气愤不已。
“还能有什么后来啊,后来穆大夫就走了呗!”
“难道没有人替穆大夫喊冤?”
知知听到师父的旧友竟然被这样对待,心中也是十分愤怒。
“那姑娘家的人都说是穆大夫了,别人还怎么说。便是人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又能如何?”
“简直是丧心病狂,自家姑娘被人欺负了,竟然收了银子,就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风雪听了这事,恨不得直接拿刀去吧那不要脸的家人给剁了。
“这有什么,还有更过分的呢,那姑娘是带着弟弟借住在叔叔家的,那家人拿了姑娘陪的钱,竟然还把那姑娘的弟弟给赶出来了。”
知知震惊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风雪有些怀疑道:“小哥怎么对这事这样清楚?”
“我就住在那姑娘叔叔家不远处啊!那姑娘我认识,哎,说起来也是可怜!”
听说了这样的事情,几人都十分感慨。
不过,穆大夫既然已经离开了安氏药堂,那日见过的穆大夫岂不是极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