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想哪去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陆寒的,再说了,我这么胖,谁会对我起心思?”安竹想:敢对她起心思,她绝对打得对方爹娘都不认得。
安竹回到家的时候,安夏正在绣花,小姑娘不大,却十分坐得住。
“小夏,你这眼睛还要不要了?”安竹听到她绣了一整天,直接将她手里的针线拿了下来:“为了你的眼睛,每半个时辰,就要出门走走,不许一天到晚的绣。”
“知道了,姐。”安夏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针线,又看了看就差一点点的牡丹花。
安竹没心软:“明儿个再绣。”
“姐,就差一点点了。”安夏觉得她要是今天绣不完,要睡不着觉了。
“不成。”安竹直接把安夏推上马车,她才打量着安夏绣的牡丹花,雍容华贵的牡丹花绣的有模有样的,她夸道:“我妹妹就是有天份。”
“你来试试。”陆母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把安竹拉过来试,安竹拿着针:“娘,这个针线活,我真不会,也不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陆母蹙眉。
安竹还没绣几下呢,这指腹就戳的全是眼了。
“哎呦,又扎着了。”
“娘,我还是别绣了吧。”
“我真不是这块料。”
“已经是十二次扎了。”
安竹已经很努力的跟着陆母学习了,可是这手指就是不听她的使唤,明明都是按着陆母的话去做的。
“小竹儿,该练字了。”陆寒的声音从屋子里响起。
陆母嫌弃的看着她绣出来的帕子:“明儿个再练。”
“娘,明儿个还来啊?”安竹苦着脸。
陆母:“你妹妹才十岁。”
难道你比你妹妹还不如?
陆母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明显,安竹想说,她真不如妹妹,迎着陆母鄙夷的眼神,她瞬间就被燃起了战意,不行不行,她安竹怎么能说不行呢?
“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有一个蓝色的瓶子,里面有药膏可以用。”陆寒没看她的手指,也能猜得出来,这指腹怕是被针眼戳满了。
“陆寒,你真好。”
安竹找到药膏一抹,清清凉凉的药膏,果然缓解了不适,她将契书拿了出来,道:“我买了一间铺子,当时你没在,就写的是我的名字,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