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盏去见安德烈的时间,加上路上来回和说话也就出来了不到一个小时,然而在坐着车回去的路上,她心情居然有那么一点忐忑。
仿佛自己背着谢烬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似的心虚。
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知道她开了他的车出了门吧?
她之所以对安德烈那么没耐心,真的厌烦他懒得和他扯皮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谢烬太早收到消息,然后风风火火的杀过来。
她倒不是担心安德烈吃亏,只是现在这个局势,谢烬确实真的不适合再在明面上得罪执政官一派了。
前有把安德烈打成废人,后马上要有针对与执政官明显坐一条船的叶家推出的药剂……仇已经很大了,实在不必再节外生枝。
叶盏一路忐忑着回了家,却发现谢烬果然没有回来。
只有发觉了自己是被故意支开并留下了的雷诺,很是有些委屈幽怨的小眼神。
叶盏心虚,自然是好一番对着狗子就是哄。
狗子这次比之前每一次都难哄,哄得叶盏身心俱疲,生无可恋,关键是不太明白狗子这次为什么小气成这个样子,明明还把奶茶都留给它了不是么?
最后还是雷诺实在看不下去,对着叶盏就是一通狂嗅,然后频频鼻孔喷气和昂着下巴撇开头,叶盏才醒悟了。
这家伙……这是闻到了她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吧。
事实上她和安德烈在的包厢挺大,她还有意识的隔远了,包厢门也特意的没有关。
都这样,居然还是被它闻出来了!
叶盏弯着腰,双手用力揉搓狗子的腮帮,低声笑道,“狗鼻子!”
趴在狗子头上的垂耳兔困倦的抬了抬眼,朝叶盏奶唧唧的哼了一声当作打招呼。
“我这就去洗掉行了吧。”
叶盏没好气的在狗子鼻尖上点了点,站起身。
狗子立在原地,看过来的眼神湿漉漉的,可委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