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清见状,劝道:“林少爷,你还是咬着木棍吧,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没事,我可以的。”林天赐咬牙切齿地回道。
苏暮清内心叹了一口气。
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有他疼的!
正如她心里所想,林天赐接下来疼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但他还是拒绝咬木棍。
当处理到骨头的时候,他已经疼得晕过去。
可她的每一刀都仿佛凌迟之刑一般,让人胆寒心颤,也将他活活疼醒。
就这样疼晕又疼醒,如此反复之后,她的手劲渐渐放轻。
林菱香在一旁瞪着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
也不知是强撑还是被吓到了,一动不动的。
苏暮清将林天赐的伤口缝好之后,将药粉洒在上面。
此时的他已经被折腾得连喘一口气都需要花很大的力气。
林菱香捂着嘴巴,眼里泛着泪花,“恩人,我哥他……”
苏暮清浅笑安然,“有我出手,你就将你的心放好就行。”
“谢谢你恩人,你是我们兄妹俩的大恩人!”
“别恩人恩人的叫了,我叫苏暮清,比你小,你叫我暮清就行,我叫你菱香姐。”
这一口一个恩人的,听着还真是有些不自在。
林菱香点头,“暮清。”
处理完林天赐的伤口后,苏暮清去厨房给他熬了药。
一碗药下毒,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药真的有这好处,林天赐瞬间觉得身子轻快不少。
林家兄妹俩一直待到黄昏才和江君易一块去县里。
他的伤每隔几日就要复检,回泰禾县的话,来回折腾实在是太麻烦了。
他们兄妹俩在文阳县也有旧相识,可以去借住一段日子。
这事之后,苏暮清每天按部就班。
清晨起来先准备吃的,然后干家务活,再然后给三水娃儿检查水痘的情况,之后得空再去制药的棚子那边看看。
看完之后,她又去地里瞧瞧开垦情况。
几日过后,地里的开垦工作已经完成一半,草药苗也育好了,今天就可以栽种。
有她带领着,种药的村民很快就上手了,大家在地里有说有笑的。
就在她打算去芭蕉树底下休息的时候,虎蛋和虎妹从家里跑来,说家里又来人了。
“嫂嫂,那个讨厌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