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银玉把脉后,发现真的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就又开了别的方子。
改天妇人没有再来。
可就在用药第三天,妇人又来了,还是一样的毛病。
这次,柳银玉觉得这方子得换一换,这次用的药价钱比较高,但也在那妇人承受范围内。
可没两天,又来了,还闹了一顿。
柳银玉想着免费给妇人看病,不收药钱,可妇人得说要给,多贵都愿意。
这次济生堂的人胆战心惊,生怕妇人的病还反复。
就这样等了几天。
没等济生堂众人松一口气,县里就传来流言蜚语,说济生堂胡乱开药,什么药贵就给开什么药,掏空了人家家底,还没有一丝痊愈的迹象,反而加重。
柳银玉得知后登门拜访想再给妇人看一下,结果妇人一家将她堵在门外,还各种咒骂,说她赚黑心钱,说济生堂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药堂。
任凭柳银玉怎么解释都没用,百姓还是向着弱势的一方。
那些日子,柳银玉被压力逼得不敢出门,天天躲在柳府。
而济生堂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
一直到前两天萧镇亥的到来,在他的各种坚持不懈的安慰下,柳银玉的心情才慢慢变好。
从下人口中得知,流言早就散去,所以柳银玉才想着今天出门看看,正巧就遇到苏暮清。
听完之后,苏暮清垂眸沉吟。
不管是什么病,只要服药后,至少要等三天才见效。
而那个妇人,来的时间太过于紧密,这药效都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呢!
况且,最后一次,直接将矛头对准济生堂和小玉,很有目的性。
由此可见,这其中大有问题。
“小玉,你说你当时不打算收药钱,是他们非要给你?”
柳银玉烦躁又无助地点头,“对,我都说了不收钱,不管用什么药都不要钱,但他们说不差钱。”
苏暮清想了想,“那这个妇人,是县里有钱人家吗?”
“不是,我去过那妇人家中,是在县里不错,但家境贫寒。她平日里卖糍耙挣钱,她丈夫卖糖水,他们夫妻俩还有一个快是如何的儿子。”
“那问题就出现在这,你仔细想想,如果家境贫寒,哪来这么多钱开最后一副药?”
“这,这……”柳银玉天真地回道,“这或许是他们夫妻俩的存钱呢?”
“小玉啊,你就是天真了点!”苏暮清叹了口气,“如果他们真有存钱,那他们完全可以去请别的大夫看,为何明知你和济生堂大夫开的药没有效果,还要接着来?”
就这一点,就说不通了。
正常人看病,明知这个医院没办法医治,还不换别的,继续在这医院傻乎乎的烧钱,不是脑子有坑,就是有阴谋。
柳银玉低头沉思少顷,觉得苏暮清言之有理,但她还是想不通为何。
“暮清姐,我都没有惹过他们,济生堂向来也从不欺负普通百姓,没钱的人来看病,我都会让掌柜免了那药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