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暮清也不再装傻充楞,笑着拍了一下手,道:“不错,现在你经历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马恒气得双手发抖,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就算我和你有生意上的矛盾,但生意场上就是这样,你何苦逼得我名声尽毁?”
“你在生意上光明正大一点,我也愿意和你斗,但你不该手段这么恶劣。”苏暮清冷眼相待,“你该庆幸你没有伤害程宏的家人,否则你现在就没命坐在这跟我叽叽歪歪了。”
马恒目不转睛地瞪着苏暮清,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跌跌撞撞跑进来:“老爷,不好了,官府的人来了,说是来抓拿老爷您的!”
听到这话,马恒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眼底闪过一丝惊惧。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和县令的关系这般好,赔点钱就能出来,便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再者说了,现在进牢房,还能避开这讨账的几人,琢磨一下退路。
徐老爷似是想到什么,看了一眼低头沉思的马恒,抬手招来自己的手下,在后者耳边嘀咕几句。
手下会意,起身出门。
等了很久,官府的人都没有进来。
马恒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遂即给自己手底下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徐老爷见状,淡淡说道:“马老爷,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赶紧解决我们的事吧,今日你要是不将欠我们的钱掏出来,你就休想离开这前厅半步。”
“我都说了,账房的钱财被人盗走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马恒忽然看向苏暮清,话锋一转:“苏暮清,账房失窃,是不是你所为?”
这些人手中有从密室得到的证据,而苏暮清也说过这件事与她有关。
她既然能进入他的密室,那肯定可以进入他的账房!
“有证据吗?”苏暮清摆手,一脸的风轻云淡。
“既然你们是有备而来,那就不怕撕破脸,我马恒今儿就在这里告诉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马恒伸出脖子,脸上尽是赴死的表情。
见状,苏暮清勾唇冷笑,鄙夷地瞥了马恒一眼:“你确定要命一条?”
“不,不错……”马恒大声道,但很明显这是装腔作势,话语底气虚得很。
“余文林脖子上的伤口,想必他也跟你说过是怎么一回事吧?你确定你要跟我说‘要命一条’这种话?”
“……”
她这话直接说得马恒无言以对。
作为主子,他肯定是知道自己手下经历了什么。
他当时可是听余文林说过的,苏暮清出手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很干脆就划破余文林的脖子。
最主要是,苏暮清医术很好,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把你给救活。
马恒看着要拿自己是问的几人,最后选择妥协:“各让一步如何,我用铺子抵给你们?”
“不,我们只要银子。”徐老爷轻轻摇首。
闻言,马恒看着势在必得的苏暮清,深吸一口气,将怨恨咽进肚子里。
想要银子?
好,很好,那就让苏暮清这个女人来赔吧!
现在名声受损,生意怕是一落千丈,将铺子给苏暮清,她来解决欠下的银子问题,亏的也不是他。
“既然如此,苏暮清,那就如你所愿,我把铺子都给你,你解决我欠下的几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