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是……有受虐症吧?
江君易看到她那双澄清的眼眸,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吼了她。
霎时间,慌张爬上他的脸:“媳,媳妇,我刚才……错了,不该吼你的。”
他只是担心。
一个没注意看她,她就差点被马车撞到,他当时真的心都慌了。
苏暮清闻言,扑哧笑道:“傻子,你着急道啥歉啊,你又没错,我只是觉得你以后可以这样,我做得不对,你该吼我就吼我。”
要不然,她都被宠得无法无天,哪里做错了都没人指出。
“才不会,媳妇你怎么会做错的呢!”
“……”苏暮清收起笑容,瞪了他一眼,“你个恋爱脑!你是我丈夫,你得督促我啊,我们一起进步才对啊,我错了你就得指出。”
真是醉了。
江君易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恋爱脑,但他知道什么叫做‘豆腐脑’。
尽管媳妇这么说,但他还是觉得自家媳妇做得很好,没有哪里是错的……
哦对了,就是总不注意她自己的安危。
“记住了,以后我做错了,你就可以跟我说,但少吼我哦,我会不爽的。”话语到这,她看向地上,“拿上东西回家吧!”
江君易弯腰捡起被自己扔下的东西,一本正经地回道:“知道了媳妇,我以后会让你很爽的,不会让你不爽。”
苏暮清嘴角一抖。
这大块头是故意这样说的还是无心?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涩涩呢!
江府。
回到府里,二人将买来的东西都放到厨房,正好下人也接了伙计送来的罐子。
她让人帮她将罐子也搬到厨房,之后才和江君易坐下。
“媳妇,你现在想到主意了吗?怎么将那个女贼引出来?”
“易哥,你说我们是直接将人抓住,像那个采花贼一样处置了,还是将人交给寒叔处置呢?”
江君易微微皱眉:“媳妇,你这样考虑的理由在哪里?”
媳妇向来果断,怎么这次又开始犹豫了?
苏暮清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寒叔毕竟是文阳县的县令。
自己私自将人处置了,寒叔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她就怕这对雌雄大盗是因为、在别处犯了很大的过错才躲到文阳县。
而她私自将人弄死,会引来某些人的不满,到时让寒叔为难。
听完之后,江君易低头想了一下,问道:“媳妇,你觉得除了咱们,还有别人知道那大盗来咱们文阳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