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莫要怕,有哀家在,看谁敢动手!”太后安抚着宋荇月,安慰着。
她又看向还跪着的愉贵人,说道:“愉贵人,你起来吧!”
愉贵人战战兢兢地起身,来到太后身边站着。
如妃走到殷贵人跟前,说道:“殷贵人,是否要叫太子殿下来作证呢?”
殷贵人收敛了气焰,唯唯诺诺地说:“如妃娘娘,那日,那日只是……是因为四公主说了一些冒犯臣妾的话,所以臣妾才会一时动怒,才会打了她……但是,臣妾没有下重手的啊!”
“童言无忌,没想到殷贵人竟跟一个孩子较劲!我月儿在外流浪了许久,回来后,殷贵人将她的脸打得肿了好些天,现下耳朵都还有伤口……我月儿是造了什么孽……”愉贵人哭哭啼啼地说道。
太后听了愉贵人那话,便想起宋荇月在外九死一生的日子,她将目光移到宋荇月的耳朵,果真看到有伤痕。
“殷贵人,你编排哀家,对公主私自动刑,实在是罪大恶极,如妃,按照宫规处置!不必留情!”太后冷冽地说。
“是,太后!”如妃点点头,随后看向殷贵人,“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如妃娘娘,这是要了臣妾的命啊!太后娘娘,饶命啊,饶命啊!”殷贵人瞪圆了眼睛哀求道。
太后拧眉:“吵死了。”
顺公公一听,便扯走殷贵人手里的帕子,塞到她的嘴里,如妃叫人来将她拖下去行刑。
梅园里的妃嫔见了,唏嘘万分,墨倾城和宋玉雪倒吸一口冷气,心里都在感叹,方才好在没有过于为难宋荇月!
宋荇月见殷贵人被拖了下去,便抹了抹眼泪,问道:“太后奶奶,月儿当初被打了十个板子,皮肉都烂了,若殷贵人被打二十大板,会不会死吖……”
“她罪有应得,从前你娘亲怀孕的时候,这个殷贵人便时常过去骚扰,哀家忍了她很久了,哀家的小孙子没了,有她一半的责任!”太后对殷贵人没有一丝怜悯。
至于如妃,她自然是希望后宫的女人越少越好,打死一个算一个,现在太后开口了,她只管往多了罚,只要打不死就好。
“四公主放心吧,二十个板子,要不了她的命。”如妃笑道,最多一年无法下床罢了!
听了这话,宋荇月方展露笑颜,她搂着太后的脖子,亲昵地撒娇:“太后奶奶,月儿这半年来,可想您了!”
“哀家也是啊,你这个小心肝,当初哀家就应该不顾皇帝阻拦,将你强行留下……让你遭了这么多罪,哀家这心里真是难受得紧啊!”太后内疚地看着宋荇月那白皙的脸蛋。
如妃点点头,说道:“是啊,好在,四公主安然归来,听闻,是两个女子将你带回皇城的?”
宋荇月点点头,说道:“月儿当初梦见有人要下毒杀害月儿和白虎太子,所以月儿找了时机逃跑,后来遇到飞燕姐姐和雀鸣姐姐,当时这两位姐姐正在卖身葬父,月儿便将玉佩送给了两位姐姐!她们感激月儿,便一路带着月儿一起回皇城,后来月儿病了,她们二位不离不弃,月儿以为自己要死了,这才让雀鸣姐姐带着玉佩去找凛哥哥的……”
“你又是如何得知太子在骑马场?”太后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