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朕送月儿马,月儿懂得跟弟弟妹妹分享,这是好事!那块草坪原就是太后独给月儿的,现下在那里玩的可不止月儿,爱妃莫不是觉得朕过分疼爱月儿,心里头吃醋了?”
“陛下就爱取笑臣妾。”愉妃推了推宋徽,罢工不给他按摩了。
宋徽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另一只手搂住宋荇月,说:“朕的爱妃,定也要是朕的妻子!朕的爱女,也是最尊贵的公主,有你们二人在眼前,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听宋徽这话的意思,似乎心里头对皇后的人选已经有了定数。
否则,也不会说愉妃是他的妻子。
自古以来,正妻只有一位,皇后便是皇上的正妻。
宋荇月靠着宋徽的肩膀说道:“父皇忘了?父皇还有个爱子,在边疆帮父皇厮杀守护国土呢!太子哥哥也是父皇最爱的孩子!”
说起宋珏凛,宋徽一愣,他这两日心里头对李长姝未死之事耿耿于怀,自然也会怀疑太后和太子是否参与其中。
加上李氏一事,不少官员已经上了掺太子的奏折。
但听到宋荇月这么一说,他心头的疑窦消失,他笑道:“是啊,你太子哥哥在边疆出生入死,也为父皇解决了不少烦忧!”
愉妃叹了口气,说道:“太子殿下实属不易,从前李氏之事便给他带来诸多的压力,现下回朝路上,若是听闻李氏未死,也不知是喜是悲。”
宋徽抬头,看着愉妃:“爱妃这话何意?”
“臣妾听月儿说,当初李氏被处死之后,太子忧思过度,病了一段时间。毕竟李氏是太子生身母亲,血浓于水!何况当初还是陛下您与太子联手将李氏揪出来的……这种痛,怕是常人不能体会的。现下若太子知道李氏没死,心里头有一点欣喜,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太子大义凛然,定也不会姑息李氏一族做出这种欺君大罪。太子殿下小小年纪,便饱受这种折磨,实在是可怜。”
愉妃这么说,一方面让宋徽回忆当年太子协助他处理李氏之事,让他知道,既然当年太子都能痛下狠心,现下定不会姑息。
另一方面,若太子表现出欣喜着急回宫,也能让宋徽明白这是人之常情罢了!
听到愉妃这么说,宋徽心下也能明白宋珏凛的心境。
宋荇月见气氛有些低沉,便说道:“父皇,母妃,月儿听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现下正是上天对凛哥哥的考验,月儿相信,凛哥哥有父皇庇护,虽心里难过,但定能更坚强的!”
“月儿说的没错!”宋徽摸了摸宋荇月的小脑袋,满意地笑。
宋荇月跟愉妃从勤政殿走出来后,便看到宋玉雪穿着华丽锦服站在门外等候。
三人互行了礼后,宋荇月便拉着愉妃的手要走,却被宋玉雪叫住了:“圣尊公主。”
“怎么了?”宋荇月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今日本不是回宫之日,但父皇叫本宫前来问话,若一会得空,可否到你宫里喝杯茶?”宋玉雪挑眉问道。
“不巧,月儿今日要去琉璃宫与母妃说话,顺便看看皇弟。”宋荇月笑着婉拒。
宋玉雪脸色一僵,后又笑道:“那玉雪便到琉璃宫向愉妃讨杯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