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荇月抬眸,娇娇地说:“那是,允哥哥可不要走神,你瞧,这边破防了。”
墨羡允低头,他的大片领地瞬间被宋荇月攻破,见她兴高采烈地提子,墨羡允唇角微扬,道:“你怎么知道我走神了?”
“自然知道,若不是走神,便是故意让月儿。”
“你若输了,又要哭鼻子,我只好让你了。”墨羡允打趣道。
“谁说的?月儿从不哭鼻子。”
“若不哭鼻子,那就要悔棋。”
“方才允哥哥还夸月儿棋艺精湛,如今又说的月儿一无是处了。”宋荇月嘟着嘴颇为不满。
“怎么会一无是处?你这一哭,我就心软,这便是你的厉害之处,你悔棋,我也别无他法,只能让你悔。这天底下,还没有人能让我费尽心机毫无破绽输棋之人,你是第一个,这不叫一无是处。这是月儿的能耐。”
墨羡允这么一说,宋荇月乐了,道:“允哥哥的嘴皮子越发好了,从前怎么没发觉呢?”
“是娘子教得好。”墨羡允说完,站了起来收拾棋盘,“时辰不早了,该歇下了。”
宋荇月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嘀咕道:“凛哥哥今夜怕是不上山了吧?”
“你担心他?”墨羡允问。
“我才不担心凛哥哥,他如今管辖着整个青城都,自是忙得很,顾不得这边也是正常。”
“嗯……”墨羡允低头拾棋子。
宋荇月也一颗一颗地捡了放入瓮中。
“那……你今夜在哪里睡?”宋荇月抬眼,故作轻松地问。
方才宋珏凛跟小家长似的交代,墨羡允不能跟她一起睡觉。
墨羡允看向宋荇月,道:“你想我在哪里就寝?”
宋荇月脸颊微红,道:“凛……凛哥哥说他要与你睡觉。”
“我不想与他睡觉。”墨羡允弯腰,盯着宋荇月看了好一会儿。
宋荇月挑挑眉,目光微闪:“那……那他……他今夜应该是不会上山的,你……”
“在永和宫已经颇为容忍,来了这里,也要分开吗?”墨羡允沉声问道。
“那……那说好,就是单纯的一起睡觉哦……”宋荇月支支吾吾地说。
“月儿还想不单纯地睡觉吗?”墨羡允轻笑。
“没啊……你自己说过你把持不住……”
“我把持得住。”墨羡允仿佛表决心似的说,“只要你不要乱动。”
“我才不会……”宋荇月似笑非笑地说。
墨羡允勾了勾唇,便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润雨和雀鸣二人在门外看到蜡烛熄灭了,便合上门,对视一笑。
这时,宋珏凛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润雨和雀鸣忙走上前去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屋子里的墨羡允刚放下宋荇月,便听到润雨的声音,他拧眉,松开宋荇月,道:“他来了。”
“额……”
“明日见。”墨羡允往宋荇月额头吻了吻,随后便身姿矫健地跳窗跑了。
……这叫什么事?宋荇月扯了扯嘴角,看向摇晃的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