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对了,你看那楼比下基有尼没小有说信网箱或水表什么的,可能名字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谭军去而复返,大哥,有是有名宇,不过一般是写户主的名字吧,这田玉娥是女的,她的名字应该不在上面吧。
你小子脑瓜的确灵光,看来还是要问人了。说话间,汪海洋看见一块空地上,一群老人正在那里跳坝坝舞,便走了过去。
大妈,我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田五娥的女人。汪海洋问一旁看热闹的一个老年女人。
不知道,没听说过的。
接着又问了几人,还是没人知晓。
这时,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女人走了过来,似乎听到了汪海洋的询问,就说道:你是不是找田裁缝。
对,对,她就是一个裁缝。
你是她什么人。那女人打量着汪海洋。
哦,是这样的,我妈以前住在麻柳林,经常找她做衣服,后来我们搬走了,这次我妈过生日的,又想让她给做一套衣服,我就问到这里来了。
那你来晚了,她半年前死了。
死了。汪海洋心都凉了。
是啊,她就住在这幢楼,我和她是一起从麻柳林搬到这的,半年前她得病死了。
那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她老伴几年前都死了,现在只有一个女儿,不过她女儿并没有学她妈的手艺,现在哪还有人做衣服啊。
那她女儿住在这吗。汪海洋只能祷求她女儿知道事倩的真相了。
我说了,她女儿又不会做衣服,你找她没用。
呵呵,大家也是老街坊,我顺便问问。
她女儿没住在这里,在天水市工作。自从玉娥死后,她就没有回来过了,房子已经祖出去了。
哦,那谢谢了。
怎么办,大哥。
只能去找她的女儿,这是最后一“希望了。
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找。
我打电话问下。汪海洋又拨了张娃的电话,把事椿说了。
半小时后,张婚回电,田玉娥有个女儿,叫黄洋,现年三十五岁,高中文化,未婚,其它的信息都是好几年没有更新,现在不知她的具体情况。如果人真的在天水市,上百万的人口,无疑于大海捞针。
汪海洋想,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已绝不会放弃。募然间,他想到了刘芳,天水市委接待处处长,也许她能帮上忙。
不过那要等自已去了天水市再说,以现在的交倩,不可能打个电话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