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听着,要是如梦问起今天的事情,你们就说,‘老公’指的是谭军,听到没有?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然,我没法在庙里呆了。”
“知道了。”二女齐声答道。
“还有,你们俩个要是再吵架打闹,我谁都不要!”
“知道了。”
说话间,花伯走了出来,“药捣好没有?”
“好了。”汪海洋把石臼递了过去,“她怎么样了?”
“伤口已经清理了,现在给她包扎上。”
几个人走进房间。
汪海洋看见如梦还没有醒过来,受伤的地方已经肿起老高,心疼不已。
花伯把捣碎的草药敷在伤口上,然后缠上纱布。
“她没事儿吧?”汪海洋问。“
“如果没有发烧,问题不大,会不会造成脑震荡,就不清楚了,这要去医院检查才行。”
“那她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可能要过阵子才行,现在把她送回去吧,叫人好生看着,有什么情况赶紧通知我。”
“好,我背她回去。”汪海洋恨不得现在就送她去医院,但是庙里这帮女人怎么办,自己才回来半天就要离开?
于是汪海洋背着如梦回后院路上,二女跟在后面。
可能因为颠簸,如梦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人背着,一个男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汪海洋,那股男人的气息,她是熟悉的。她俯在他身上,已经不止一次了。去‘鬼屋’那晚,她脚扭伤了,是他背着她;回老土村的路上,下起了雨了,是他背着她。在坐摩托车的时候,她也是俯在他的背上。
“我怎么了?”如梦觉得头昏昏沉沉,疼痛不已。
“你醒了就好了,刚才你摔在地上了,头撞伤了,花伯已经帮你止血了,现在背你回房间。”听到她的声音,汪海洋放下心来。
如梦想起刚才的事情,便没有说话,把脸贴在他背上,又闭上了眼睛。
汪海洋把她背进房间时,才发现她又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