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疆是活着的结界,是日本佛教天台宗僧人源信最终变成的样子,没有狱门疆封印不了的东西。
絹索和漏壶、花御、真人围坐在一桌打麻将,他笑眯眯道,“不过嘛,这种咒具的使用也是有条件的。”
漏壶沉声道:“是什么?”
“东风。”絹索打出去一张牌,嘴角越咧越开,笑容放大,“我‘胡’了!”
漏壶看了看絹索的牌,想起自己连输二十局的惨状,怒从心头起:“你小子!快给我说狱门疆的发动条件啊!!!谁关心你麻将胡没胡!”
絹索举起双手笑道:“好、好,我说就是了。”
“一分钟。”他在另外几个非人类的注视中说出狱门疆的发动条件,“需要让五条悟在半径约四米的有效范围内停留一分钟才行。”
“……喂喂。”漏壶默了下,骤然起身狰狞着面孔怒道:“你这小子该不会是为了把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推给别人才来找我们联手的吧!!!”
“信不信我烧死你!!!”
真人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花御默然不动,絹索猜漏壶真的动手它们可能也不会阻拦,但是如果自己反击的话……它们大概不会这么淡定了。
“冷静嘛。”絹索假惺惺道:“我怎么可能这么对待你们呢,我们可是关系亲密的盟友啊。”
〖不要卖关子。合伙人。〗
花御最终还是阻拦了准备喷火的漏壶。
“好吧,以目前我们手里的实力和条件来看,想让五条悟在原地停留一分钟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说起来最开始我的计划是夺取夏油杰的尸体的……”
那是多么完美的一具躯壳啊。
絹索每每想到夏油杰和五条悟的羁绊和术式都馋的流口水,只可惜,命运不知道在哪里拐了一个大弯,自从童磨出现,他的计划就一直在被迫更改。
定了定神,他接着道:“嘛,总之,因为五条悟方面,想要做到让他无法行动,成功的概率基本为0,所以我们的目标就是另外一个人——”
“五条悟的双生弟弟,童磨。”
“这个人十多年前就因为人类失踪过一次,五条悟在他失踪后将近一年的时间实力都停滞不前,在童磨重新回来之后,如果这个人又在他面前,被五条悟亲眼看见,他的弟弟被封印,六眼会不会因此疯狂呢?”
絹索看了眼余怒未消的漏壶,笑道:“而且我说的不是现实意义的一分钟,只要中术者脑海中度过一分钟的时间,狱门疆就可以发动成功,而对于童磨——”说话的人言笑晏晏,他目光中似乎有些什么,“那对夫妻不就是最好的制衡利器吗?”
真人伸了个懒腰:“所以你能保证所有的计划都如同你想的那样去执行吗?”
絹索含蓄道:“当然,只要不出意外。”
——
意外还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