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师傅,你的心血不会白费,成岫会把钻研医术、救死扶伤作为毕生的追求。”云成岫清澈的眼睛透着坚定的光芒。
“那就好,记着这几天要斋戒食素,三天后早起要沐浴更衣,到时你师叔会过来观礼。”梁运同捋了捋颌下的胡须说道。
“啊?我还有师叔呀?”云成岫诧异地问道,从未听梁运同讲过以前的事,实际上她对师傅的过去一无所知。
“那是自然,你师傅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师傅也是有师承来历的,当然就有师兄弟啦。”梁运同难得开了句玩笑。
“不过,这个师叔你应该是见过的。”说这句话的同时,梁运同的脸色古怪了起来,上下打量着云成岫。
“啧啧啧,没看出来呀,云丫头现在是个小富婆吆。”梁运同摇头苦笑。
“啊?师傅,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云成岫困惑不解,他们一家赚了钱的消息有可能传到梁运同耳朵里,可这个见过面的师叔是怎么回事呢?
“永仁堂,郑成望。”梁运同嘴里吐出两个名字。
“奥——明白了,郑大夫就是师傅的师弟吗?”这样就说得通,师傅说自己是小富婆的原因了,肯定是从郑成望那里知道的,两次出售野山参,自己可是赚的盆满钵满。
“嗯,多年前我因故隐居于此,师弟不放心,跟随而至,在上虞镇开了永仁堂,虽说平日往来不多,但也算有个照应。他只知我在附近村庄,却不晓具体地址。
前日我去镇上与他商议收徒之事,没想到他一听见云家村、云成岫就激动得不能自已,将前几日永仁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连说失策失策,没有早下手抢到一个好徒弟。”
“哈哈哈!嫉妒得他发狂!”想起师弟嫉妒扭曲的那张大脸,梁运同乐的手舞足蹈、前仰后合。
“……”云成岫也是无语了,没想到梁运同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孩童般在那里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