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
东院,二小姐闺房灯火通明。
屋内古瓷玉玩数不胜数,可见这位小姐在陈府多受宠爱。
珠光宝气的女人坐在圆木桌之前眼底皆是厌恶之色:“你说什么?你说逍遥王和陈楚同房了?他没有离开新房?”
“是的小姐。”长相不俗的丫鬟恭敬的低下头,“逍遥王已经和陈楚同房,不过没有洞房的动静。”
“下人说是陈楚开口,逍遥王掀了盖头还和他喝了合苞酒。”
“呵,陈楚真是拧不清,莫不是以为逍遥王还有断袖之癖不成?”金贵的小姐不屑的轻嗤一声,她说逍遥王怎么会能接受陈楚一介男子,原来是没有洞房。
“让人继续给我把陈楚那边盯紧了。”
好你个陈楚,不要以为到了逍遥王府就有人给你撑腰,如果让逍遥王知道你是个男人,你猜逍遥王会怎么处置你?
满眼恶意的小姐挥退丫鬟后从袖口拿出一块虎符。
陈楚不过是个蹦跶的小蚂蚱,她随时可以捏死,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帮助阿涟除掉二皇子沈政。
三日之后围猎是个绝佳的机会。
翌日。
阳光穿透砂纸潜进新房,屋子里安静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和翻动的纸页声。
陈楚楚迷茫的睁开双眼,他很少能够这样睡到自然醒。
在陈府之时,因为是庶子他住的是和下人一样的偏院,每日一大早也要和下人一样干活,多年来如此,从未断过。
在床上稍微赖了一会儿,陈楚楚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一转头便看到坐在桌边手执书卷的逍遥王。
刚醒来,嗓子干涩,陈楚楚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是在等臣妾吗?”
沈长明翻书的动作一顿,她合上手中的书放在桌上,转动轮椅往外走:“‘衣物放在床头换上吧,丫鬟一会儿便来给你梳洗。”
清清泠泠的声音在房间消失,陈楚楚低头看向身边放着的绸缎伸手拿起来,指尖摩挲柔软的布料。
这么好的待遇仿佛做梦一样。
服侍陈楚楚洗漱的丫鬟长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有一双灵动的眸子,给陈楚楚梳发之时总忍不住好奇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