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裤腰带打了一个结收紧,段渊憋屈的甩给沈长明一记刀眼,怂巴巴的去处理老虎。
等他长大重整夫纲,一定要把这些都欺负回来,要把她欺负成一个黄脸婆!
小屁孩。
嘴角缓缓上扬,沈长明收起竹条子在寒玉床上躺下。
本是想假寐一会儿,但白日的祷告费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段渊自离开苍狼族流落在外一直都是自给自足,做饭的手艺并不差。
将熬好的老虎汤和炒的老虎肉端上洞内的石桌,小孩朝寒玉床看了一眼,下一秒眼睛一亮。
段渊目光四下打脸,看到了铜镜旁用花汁做的颜料,暗搓搓的用食指狠狠摸一了下,就悄悄往寒玉床挪去。
看不把她画成一个大丑八怪!
然后,等到小孩站在床边后,看着躺在上面的女人突然就下不了手里。
姐姐的衣服这么干净,不想弄脏了,要不算了?反正是他媳妇,媳妇欺负一下别人又不知道。
脑回路向来奇怪的段渊在身上将颜料蹭干净,正想离开床边就被从身后提了起来,提的还是他的裤腰带。
小孩一脸惊恐的回头:“姐姐你做什么?”
“教训不听话的小孩,罚你不许吃午饭。”说着沈长明直接将段渊挂在了石壁的凸起上。
“你你你!你个悍妇!”段渊气得眼睛发红,在墙上会动四肢张牙舞爪,“难怪长得这么好看也没有人要你,好不容易我看上你了,你都不知道珍惜点吗?”
“呵。”沈长明在石桌边坐下,背对着他拿起筷子开吃。
上个世界敢对她下毒,要她命,这个位面不好好教训一下,怕是不知道这个家里谁做主。
被挂在墙上的小孩脸上变戏法似的,一会儿可怜兮兮,一会儿气鼓鼓像个河豚,一会儿又阴沉恐怖的瞪着石桌边的女人。
段渊以为对方最多挂自己一小会儿,他好歹是个孩子,也不至于太残忍,结果这一挂就从中午挂到晚上。
看着外面从兽神雕像上落下的月光,段渊紧紧捏着自己的裤腰带,“姐姐,我只有这一条兽群,要是坏了我天天在你面前光屁股!”
“姐姐,你啥时候放我下去,兽裙要是坏了你必须赔我!”
“姐姐,我不想光屁股……”
话音刚落,就听咔擦一声,身下和上半身一样清凉,段渊连忙捂住屁股,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又捂住小兄弟。
沈长明也愣住了,没想到他的兽裙真的会裂开。
小孩屁股着地,落地之后后背抵着石壁双手捂着兄弟,脸颊通红:“你满意了!你要对我负责!都被你看光了!”
“就你?你身上有什么?”
沈长明的笑掩盖在面具下,段渊已经可以感觉到:“你不许笑!我是你丈夫,你们怎能嘲笑你夫君!”
“等你兄弟长毛了再说吧。”抬手拿出一块白色的绸缎丢到小孩身上,“送给你了。”
接住绸缎胡乱的围在腰间,小孩请哼一声背过身:“暂时休了你,我心在不想和你说话。”
“哦,原来休妻还可以暂时休的吗?”沈长明阴阳怪气。
“为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我是你夫君,反正我说的都对。”
“呵。”小鬼。
“不许笑,再笑在多休你一会儿。”
沈长明:“……”差点笑死没绷住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