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根烟头,康斯坦丁就引起了一整个监狱的骚乱。
囚犯餐厅现在需要镇暴部队出马才能平静下来,而通往餐厅的囚犯队伍,此刻也发生了相同的暴动。
而在这之前,阿列克谢就已经离开了这两个地方,来到了自己的监狱住所。
为了保持仅有的隐私,在住所内部是不会有摄像头的,阿列克谢在这里悄声对着肩膀旁边说道:“娜塔莎,这里可以吗?你可以变大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像那只蚂蚁一样自由变大变小!”
然而并没有发生阿列克谢想象的画面,反而自己的肩膀被从身体后面触碰了一下。
“呃~娜塔莎?”
“准备好,阿列克谢。”
“准备什么?在这里怎么出去?”
突然,从阿列克谢的脚下出现了一道传送门,阿列克谢直接掉了进去。隐身的娜塔莎和康斯坦丁也跳了进去。
在原本娜塔莎观察监狱的位置,阿列克谢从空中掉了下来,摔了一个屁股蹲。
揉着自己的臀部,阿列克谢注意到了面前间溅起的两处雪花。
“我以为你缩小了,没想到居然是隐形!”
散去隐形身躯,娜塔莎和康斯坦丁出现在了阿列克谢的面前。
看着娜塔莎,阿列克谢欣慰而感动的准备上前拥抱,但却被娜塔莎捏着鼻子推开了。
被拒绝的阿列克谢,扯着衣领闻着身上的味道,但自己并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时阿列克谢才注意到娜塔莎身后的康斯坦丁。
“哦,你带了自己的男朋友来了?你们结婚了吗?是要我来带你走过花环长毯吗?”
错误的认知和脑补,让阿列克谢又陷入了自我感动中,放生大哭的他,让山顶的雪层都开始了颤动。
娜塔莎偷偷看了一眼身后的康斯坦丁,发现他并没有在意阿列克谢的话。
“别开玩笑了,我来找你是有事情的,你必须告诉我红房子现在在哪?”
公事公办的口气,让感动着的阿列克谢有些不高兴了。
阿列克谢对着康斯坦丁问道:“她是不是最近有些不对劲这么咄咄逼人?是不是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心情不好?”
见到这样的情况,娜塔莎在阿列克谢的面前打着响指,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我没有月经,笨蛋。我甚至没有子宫和卵巢,红房子把我所有的生殖器官全都挖了出来。”
没有看着阿列克谢,娜塔莎盯着远处的山顶,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一番话。
阿列克谢退后了几步,又上前。试图拥抱娜塔莎,但最后只是抓住了她的双臂,说道:“我只想说,你回来对我意义重大……”
“行了,告诉我红房子现在在哪里,我们就两清了!”
“两清?我们可是一家人!”
“是啊,三年的虚假家庭,然后我和叶莲娜就被送入了红房子!”
听到这话,阿列克谢不再争辩什么了,低声说道:“我以为梅丽娜会照顾你们的……”
“等等,梅丽娜?她不是死了吗?”
谈到梅丽娜,阿列克谢瞬间有了精神说道:“我是战士她是狐狸,要让她死可没那么容易,她为德雷科夫工作的时间可比我长……”
“呃,我没说过吗?她现在就在圣彼得堡近郊工作。你应该去看看她,也带我过去。对了,你们的飞机呢?它也是隐形的吗?”
娜塔莎没有理视在雪地里到处找隐形飞机的阿列克谢,转头来到了康斯坦丁的旁边、
“圣彼得堡郊外,可以吗?”
没有回话,康斯坦丁伸手间,一道传送门就建立在了娜塔莎面前。
“哦!天哪,你居然是个法师!就是电视上说的那个!我早应该反应过来的……”
见到传送门,阿列克谢激动的在传送门两边探视,并不断试图跨过然后再跳回来感受两侧的温度差异。
就在阿列克谢试图伸手去碰触传送门的火花时,一团雪球扔了过来,提前砸在传送门上。
又一个雪球砸在了阿列克谢的脑袋上,娜塔莎指着那被切成两半的雪球说道:“你要是想变成两半,就去碰吧!”
将手背在身后,阿列克谢小心的说道:“就只是试试,试试。”
通往圣彼得堡郊外的路上,娜塔莎独自一人气冲冲的走在最前面,然后是抽烟的康斯坦丁和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偷偷的‘低声’对康斯坦丁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生活怎么样?娜塔莎从小就……”
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就从阿列克谢和康斯坦丁的脑袋之间射了过去。
阿列克谢举起双手,对娜塔莎无奈的说道:“我只是问问?”
然而,阿列克谢却见到的是早已躲在路基下的娜塔莎,正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小心观察着。
“敌袭?敌袭!”
反应过来的阿列克谢,直接抱起路旁的巨大石块,挡在康斯坦丁和他面前。
然而康斯坦丁却从石块后走了出来,到娜塔莎的面前,伸手拉起了她。
“放心吧,只是一次试探,她已经收起武器了。”
明白了这个她应该指的就是梅丽娜了,娜塔莎也从掩体下走了上来。
“嗨,等等我,你们不应该放着我一个!”
等所有人都来到了目的地,梅丽娜的住所,一所被铁栅栏圈起来的农家小院。
梅丽娜此刻正抱着一把TAC-50,等着一行人的到来。
阿列克谢与梅丽娜看到彼此的眼神,是怀念还有思念。
“亲爱的,我回来了!”
梅丽娜没有对阿列克谢的话有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的朝家里走去。
阿列克谢跟着梅丽娜的脚步,对娜塔莎说道:“来吧,我们回家了。”
来到屋内,梅丽娜放下了武器说道:“欢迎来到我的寒舍,不用拘束。”
然而娜塔莎却依旧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走到厨房透过窗户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有陷阱吗?有什么我们需要知道的吗?”
“我抚养我的女儿不是为了让她们掉进陷阱的……”
“你根本没有养大我们。”
娜塔莎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厨房的台面上划过,打开水龙头确认有水流出。这基本的手段可以判断这里是不是一个常住居所。
“如果你手软了,就见不到我们了,来吧,帮我准备一下。”
梅琳娜递过一堆盘子给娜塔莎,示意她去布置餐桌。
现在只有康斯坦丁一个人,在厨房与客厅之间的书架上随意的翻看着这些书。
阿列克谢则是自己一个人到了卫生间,发出了一些沉重的呻吟声。
餐桌很快的就布置好了,从西伯利亚的早晨到圣彼得堡相跨三个时区,有六个小时的时差,这一餐属于夜宵中的夜宵了。
康斯坦丁也坐在餐桌前,等着阿列克谢从卫生间里出来。
梅丽娜对这种情况像是早有准备,拿起餐桌上的酒瓶,给所有人都到上一杯。
“我们先喝一杯。”
这时阿列克谢撞开了卫生间的大门,身上穿着他红色守卫的专属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