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个作死的小弟,梁浩直接一酒瓶子直接砸过去。
“你他嘛想死,被拉上老子!”
梁浩勃然大怒,上去就把担架给踹翻在地上,要是知道这砸场子的是陈铭,他打死都不来啊。
尤其是现在周秦苍不在身边,谁是这陈铭的对手?
要是惹怒了对方,所有人全都得死在这里。
“梁少……您怎么打我啊?”
被从担架踹下来,本就严重的伤势,现在变得更加严重了,那撕裂的痛觉深入灵魂,差点没疼晕过去。
其他人,也是被这反常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心说梁少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抡起酒瓶子就对自己人下狠手啊?
“打的就是你,知道这陈铭是谁吗?你想害死我?”
梁浩咬牙切齿,另一边,陈铭正在逐步逼近,那冰寒的煞气吓得他双腿都不听使唤了,当场软在地上。
“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陈大人,我真不知情啊,是他们,他们得罪了您,您要弄死弄残,都行,求求您别杀我……”
梁浩仰起脖子,不断地解释,这一刻他觉得哪怕是阎王亲临都没有这么恐怖。
其他人见状,也是吓得头冒冷汗,三观当时就崩得一塌糊涂。
他们跟梁少混了那么久,什么时候见过梁少这么卑微的对一个人服软?
只有猛哥,在听到陈铭这个名字的时候,想起了一段可怕的事情,有一个叫陈铭的,逼得梁少这段时间都不敢回家族,更不敢在外抛头露面。
难不成,陈铭,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怪不得他敢说出那样的话,面对我们的威胁也丝毫不惧,在人家眼里,他们只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
猛哥仿佛心脏被狠狠的捏了一把,感觉呼吸十分困难起来。
现在他才知道,前面自己的举措是多么的疯狂,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我赶时间,不然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陈铭的声音十分冰冷,目光所及之处,没人敢与之对视。
“大人,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绝无二话。”
梁浩现在是怕得要死。
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先活下来再说,等日后准武宗周秦苍出手,他一样难逃一死。
月婉儿轻轻拉扯陈铭的衣服:“要不算了吧?家族的宴席快开始了,我们迟到了可不好。”
“好,听你的。”
陈铭微微一笑。
“但是这个人侮辱了你,他必须接受处罚。”
陈铭目光落在那被从担架上踹下来的男子,随后犹如审判一样对他命令道:“你如果想活命,就从这里爬到月家去,期间不许有人帮助。”
说完,他拉着月婉儿离开了。
伤势本就严重的接待男子,加上自家大少的那一脚,半条命都给踢没了。
而且这里和月家相距差不多七八1公里,爬过去?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梁少,救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梁浩一脸冰冷,无情的对他说道:“你他嘛怎么有脸开口叫我救你?老子今天差点被你害死!”
“梁少,您不能不管我啊。”男子哭的十分绝望。
现在连梁少都不敢插手,如果他想活命,就得按照陈铭说的做。
……
而另一边,回到家的梁浩越想越觉得一阵后怕。
麻的今天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啊,直接撞到虎口上了,还好他命大,不然他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