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顷刻之间,便又再斗了三十余招,三十余招之间,只见着叶小鸾仗剑进攻,徐浣尘便只是躲闪,未曾进招半式,只是自身轻功步法,左右逢源,才得以避开数次致命危机。
雍余看了许久,忽然说道:“浣尘实是聪慧至极,他方才便看出了这剑法破绽,而我却此刻方探明。”
宁若芙点了点头,忽然微微一笑,这位当年御玄宗最为凌厉辣的女弟子,如今轻笑之间,有几分当年傲雪寒梅一般风:“浣尘乃掌教师兄钦点入瀚海阁的弟子,资质自是中无,但他思绪之准,应变之快,如门下实是无人可出其右。”
一旁的众弟子只听着两位首座长老忽出此语,仍是不明所以,再眼观局,只见徐浣尘仍是不取剑、不进招,只靠着身法躲闪,处处皆落入下风,偶尔还险些被刺中衣袂,如也瞧不出两位首座长老口中所说的“聪慧”由何而来,但雍少余和宁若芙二人威信极高,他们既然说了形势见好,必有个中关窍,一众弟子也略略塌下心
忽然徐浣尘身一折,又跃到半空,叶小鸾这一套哀牢囚仙剑之中,最喜的便是敌手忽出奇招,是陡然腾跃,在她看来,敌手招是出奇,破绽便也越大,当下便使了一剑之中的“网”字诀,挥剑成网,兜头便罩了下来。
只是徐浣尘这一飞纵,却不长久,但见剑网罩来,探足倒点,只在剑身上轻轻一点,便又跃回地面,手中捏个剑诀,袍袖毕展,劲力所至,将地面之上那一柄剑由衣袖回手,使了一招“重山式”,护住身。
“浣尘用的可是归元剑式?”
御玄宗一众弟子方才见徐浣尘掣剑在手,个个欢喜,还道他闭关两年,必定学了什么精奥剑法,正待此刻看个分明,是否足以克敌制胜,但徐浣尘这甫一出手,所用的竟是门中最为基础的入门剑法“归元剑式”,而这套剑法主修守势,平和朴实,无半分奇招,单说剑精妙,是万万及不上那八方拜剑势的豪纵姿,但对上这哀牢囚仙剑,形势便已大不同。
却见叶小鸾提剑再攻,却绝难突入归元的守御之中,这最为朴实简单的剑法,却将那方还大显神威的哀牢囚仙剑死死困住。
雍少余说道:“那姑娘的剑法,乃是专为克制奇绝妙变而创,八方拜剑势诸般变化,那如潮攻势,便都成了敌手眼中鱼肉,说是变化取胜,不如说是凭白为对方造了无数可攻之处,而那归元剑式,却是平和实,乃是宗门第一守御之剑,平实到了极处,自然也便不惧困锁之道,浣尘能看出一剑理,日后前途,实不可估量......”
此刻二人剑斗已逾百招以上,徐浣尘斗到此节,形势已悄然生变,自初时处处守御,到此刻已与叶小鸾斗了个不分高下,场面虽看似云淡风轻,但比之方才笃散人处受制,已是好了太多。
忽然间叶鸾脸色闪过一丝紫色瑞气,徐浣看了,心下一惊,他多年修习御玄宗门下《夕霞神功》心法,深知只有将这心法修至高深境界,方才(本章未完!
第二百零三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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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紫气蒸腾之相,然而此法心诀从不外传,叶小鸾如何习得?他这稍一错愕,叶小鸾剑法忽然一变,剑势然放缓,剑上生一股粘滞之力,引带之间,竟将徐浣尘手中长剑死死地吸摄住。
“流云虚劲......”徐浣尘心虽有惊诧,但剑法上却无半分凌乱,“阁下哪里学得我宗门心法剑诀?”
叶小鸾冷冷一哼,却不搭话,只是引剑似流,牢牢占着剑势主导,从来这流云虚劲乃是以静克动、以慢制快的法门,与道门武功正正相合,亦是她与墨止在林间所学的招法,如今两年过,叶小鸾运剑比之当初更不可同而语,剑上沉凝愈深,早已远胜寻常弟子修为。
只是徐浣尘随着剑力稍退两步,忽然脚踏站定,整个人如同铁塔一般,牢牢焊在地面,任叶小鸾剑路如何粘柔,都动不得半分,只见徐浣尘脸色微微紫,但这气却并未一闪即逝,反而好似瑞气云霞一般,氤氲不散,忽然撒手撤剑,长剑失了力道,时凌空画圆,嗡嗡打转,徐浣尘探手再拿剑柄,顺着剑势,引力斜向,叶小鸾只道那剑柄上传来一股莫然难当的雄浑内劲,整个人几乎自控,便随着徐浣尘剑力游走,徐浣尘引着双剑忽左忽右,头微蹙,虽看似引导剑决,但却又好似心下思索着什么苦恼之事,薄见愁色,但剑力却是越引越快,叶小鸾亦随之越走快,已全然输了力道
“这是冥思剑意,!浣尘竟已到了这般修为!”
第二百零三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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