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顾相宜还是比较中意方才看重的白锦。
顾相宜遂拿起这块白锦,同掌柜的招呼道:“掌柜的,你等一下,我拿这块白锦看看。”
顾相宜说罢,便拿着这块锦布来到门口。
此刻池映寒正悠闲的靠在门口,听闻顾相宜跑过来的脚步声后,看也没看,第一反应便道:“说好了不许给我挑红衣配绿裤啊!”
顾相宜瞧他这模样都想笑,赶忙道:“池二,抬手!让我瞧瞧这衣服适不适合你!”
池映寒闻言,方才垂眸。
见顾相宜还真挑了件洁白的锦衣。
池映寒平日里可从不穿这种衣服。
“顾相宜,你不是说本少爷穿不得那种翩翩公子才配穿的衣服吗?”
但顾相宜却没理他,这会儿比量着这件衣服,顾相宜突然笑了出来:“真合适。掌柜的,给他量量这件!”
池映寒当真搞不懂小祖宗每日在自娱自乐些什么。
但闻小祖宗说这件衣服合适,池映寒也仔细瞧了瞧这块布。
锦布倒也金贵。
最关键的是,顾相宜挑中的衣服,也定是上得了台面的。
这么一想,池映寒倒也觉得这衣服不错。
池映寒遂道:“掌柜的,就这件,包上!”
……
而池映寒和顾相宜却不知道,此刻他们不在家里。
家里又热闹了起来。
这天傍晚,池家门口可是出了热闹。
热闹到老夫人正同池映莲下着棋,突然外面丫鬟进院喊道:“老夫人,外面又出事儿了!”
下了一下午的棋,老夫人心情好不容易缓解了些,却听外面又生了事。
老夫人一阵头疼:“这又怎么了?”
“那柳如歌带着顾相笙负荆请罪来了!”
府试才过了两日,还没等池家缓过劲儿来追究,柳如歌便在池家门口,呵斥顾相笙给池家众人跪下。
老夫人和苏韵等人上前一瞧,这顾相笙可是滑稽,背上还背着个巨大的乌龟壳,乌龟壳上写着个大字——罪!
而柳如歌手中更是拿着一个棍棒,一脸委屈的道:“亲家的,这事儿生生是我对不住你们,若不是这孽畜前两日病了,我早就要来让你们好生惩罚他、教训他,我们两家亲家好生生的关系,全让这孽畜给搅和了!”
听闻柳如歌就站在池家大门口哀嚎,苏韵看不下去了,道:“你们娘俩进来说话。”
在外面闹这出,是丢谁的脸呢!
柳如歌赶忙用棍子拍了下顾相笙,喝道:“孽畜!跪着进去,不许起来!”
老夫人看着顾相笙真就跪着进来的,一个当娘的能让亲生儿子做到如此,莫说其他,诚意倒是挺足。
老夫人道:“亲家有心道歉,为何选择这个时辰?”
“这个时辰……有什么说道吗?”
“二郎和二郎媳妇出去了,当事人不在,如何解决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