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过后在庭院中赏月,二人在廊道外侧的栏台上坐着,夏蓁蓁后背倚在寒风身上,好不惬意…
寒风:“对了,蓁儿,皇上再过七日生辰到了,他说,让你进宫操办。”
夏蓁蓁听后一下直直坐起,寒风不满怀中落空又把她拉了回去。
夏蓁蓁抱怨道:“什么玩意儿,他过生辰与我何干?你告诉他,本姑娘忙得很,没空!”
寒风:“蓁儿,那日,也是我生辰,你就当替我庆祝吧…”
夏蓁蓁转动身体与他对视,“小风风的生辰?小风风过七天便是生辰?”
寒风点头:“嗯,五月十五…蓁儿的生辰是?”
夏蓁蓁:“我的生辰是七月初七…”
寒风:“是乞巧节!蓁儿的生辰,好有意义…”
夏蓁蓁:“牛郎织女一年才见一回…好惨的。”她不禁想到那首诗,便吟诵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寒风:“蓁儿作诗水平真好…”
夏蓁蓁憨笑:“怎么可能是我,是像你们这样的古人做的。”
寒风:“蓁儿那里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夏蓁蓁:“我们那儿,没有皇权,没有压迫,男女平等,女子一样可以读书,当官。我们那儿,不允许男人三妻四妾,只准娶一个妻子,若是还和别人结婚,是犯法的。所以,有的人,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我二十多年的受的教育和意识观念,是一人心。所以,当你要跟我成婚时,我才那般要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我们那里常像。”
夏蓁蓁抚上寒风的脸:“当我以为你是宦臣时,从没有嫌弃过,反而觉得那般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小风风现在不是了…有时候,我倒是有点担心了…”
寒风双手握住她的小手,“蓁儿,我寒风承诺的事情,不会变卦。寒风只爱你一人,且…许你恩爱到白头…”
夏蓁蓁:“诶呀,烦死了…”
寒风:“怎么了,蓁儿不信吗?”
夏蓁蓁:“不是,是…现在想睡你又不能睡…这该死的大姨妈,真烦人!呜呜呜,小风风这么让人感动,奴家却不能好好伺候,奴家好难受…”
寒风:“哈哈哈哈…蓁儿,你怎么这般…还自称奴家…哈哈哈…”
随之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蓁儿好可爱,总是这么轻而易举让我开怀不已…”
清脆爽朗的笑声传入夏蓁蓁耳里,那建模脸笑起来更加俊朗…这一幕…让夏蓁蓁心跳加速…夏蓁蓁勾住对方脖子,吻下…
初七:“千…我啥也没看见!”
夏蓁蓁听后松开,寒风又把她按了回去,“别管他…”
春香:“总算培训完了…额…我啥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