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衣胸半解,叼着半截香烟,整个人斜靠着墙上,一张明灭不定的脸掩映在阵阵烟雾之后。
“新客?”
花姐头也不抬的吐出二个字。
“是。”
王涛踟蹰一阵,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快餐50,包夜500。现钱现结,概不赊账。”
“这么便宜?”
王涛吃惊,话一说出口,顿时感到不妙。
“要玩就玩?不玩滚蛋?艹!有的玩就不错了,还敢嫌了老娘贱。”
花姐猛地掐灭烟头,指着王涛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种银枪蜡头他见到多了,看起来人高马大,真实战力渣渣的货色。
“不是?暖暖呢?”
王涛挠挠头,一时间问不到重点。
“艹!暖暖才五岁啊!你个死变态!”
花姐脸色一寒,叉着腰怒目而视的瞪着的王涛。
“十万,连人都给你。”
“啥?”
王涛人傻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十万块钱,我把暖暖送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花姐说着,眼泪自眼角滑落。
卧槽,尼玛!好邪恶!好刺激!
王涛回过神,走近一些语气严肃问。
“花姐,是我啊!张坤呢?”
“你?”
花姐微微一愣,盯着王涛有些熟悉的面庞,忽然眼睛一红猛地一头扎进王涛的怀里。
“王小队长?你没死?你终于回来了?你要给坤哥报仇啊!”
花姐不顾形象的抱着王涛哇哇哇的哭起来,那神情那语气,别提多伤心了。
“怎么回事?”
王涛的心直往下沉。
“咱们进去说。”
花姐哭了一会稳定情绪,脸色凄苦的把王涛带到一个小出租屋里。
小小的出租屋分为二个小房间,一帐之隔,暖暖在里屋里呼呼大睡着。
“你坐床上吧!也没有凳子。”
“嗯!”王涛在床边做下,花姐眼睛通红的把最近半年的事情讲一遍。
王涛神色如常,越听心里越惊。
原来张坤的地龙公司真的成立了,开始的时候都是袁家鼎力支持,张坤把一些残疾的战友都拉到公司找个事情做,而张坤更是发奋图强要把公司经营好。
那成想王涛生死不明,袁家的态度就完全变了,因为公司都是袁家的人在把持,先是找理由把地龙公司里张坤残疾战友全部开除。
接着张坤也被架空,被袁家直接踢出去。
张坤是拿着王涛的五十万还有一些借战友的钱开办的公司,袁家不但没给钱,还把他们踢出去,甚至连几个月的工资都不发。
战友们找到张坤,张坤气鼓鼓的去找袁家理论,结果被袁家人打出去,一身坐照实力也被废掉。
张坤无奈住在花姐家,把花姐的全部积蓄拿出来先还给战友,然后一个人开始了维权之路。
然而袁家就是本地的地头蛇,张坤四处碰壁,还被袁家找上门打个半死。
从此之后张坤伤势加上疾病日渐萎靡,花姐四处举债给张坤治病,结果还是郁郁而终。
花姐无力还债,只好带着闺女,被迫下海。
王涛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做了二个月的无本生意。
“唉!都是我的错,不该引狼入室。”
王涛脸色难看,握紧拳头,袁家人的虚伪无耻,还是远超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