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砍断的这根圆柱好像是承重的柱子?”
“啊!是吗?”
沈浪一愣,这才吃惊的看向屋顶,果然屋顶的大梁有些摇摇欲坠,看样子马上要掉下来似的。
要知道这整个客栈都是客人,要是现在房梁塌了,整个客栈都将倒塌,客栈里客人也将葬身瓦砾之下。
“没事,没事,幸好你发现的早。”
沈浪说着,猛地抓起砸在地上的柱子支在断口处,摇摇欲坠的房梁才重新被固定下来。
“这样不就好了?”
沈浪话音落下,猛地从兜里掏出几支钉棺材似的钉子,他徒手把柱子钉好,才满意的点点头。
“师父?你真厉害。”
张晴玉盯着俊逸不凡的沈浪,满眼小星星的说道。
“傻孩子!既然都叫我师父了,还不快行礼?”
“啊!是啊!”
经过沈浪的提醒,张晴玉脸色一呆,然后赶紧倒头就拜。
张晴玉虽然娇憨,但是并不傻,诚心诚意的做足了拜师规仪,才恭敬的站在沈浪身边。
“晴玉啊!这有一部基础心法,还有一部残缺的剑道,你先修炼起来,不懂的再问我。”
沈浪手掌翻滚,二部书籍出现在他的手里。
“这就是修仙功法?”
张晴玉显得很高兴,不客气的接过去,手上翻个不停。
“当然。只要你勤加练习,将来未必不能像我这般移山倒海。”
沈浪新收徒弟也显得很是高兴,他宠溺的看着喜滋滋的张晴玉,脑海里模模糊糊的想起许久以前的记忆。
数千年过去了,不知道我的后人又怎样了?沈家不知道还有没有后人了。
“师父你都能移山倒海了,那你和墨寿相比谁更厉害一些?”
张晴玉想起沈浪叫墨寿主人的事情,墨寿是什么宗主的私生子,自己的师父只是他的仆人,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比他矮了两辈。
“嘿嘿,我就知道,纨绔子弟肯定比不上我师父。”
张晴玉见师父脸色严肃,半晌沉默不语,自作聪明的说道。
“唉!晴玉啊!你一定要记住今日为师的话。”
沈浪叹息一声。
“第一,永远不要生出任何要背叛墨寿的心思。第二,要想方设法的让墨寿认为咱们师徒是最忠诚、最亲近的人。”
“为什么?就因为他野爹是宗主?哼。我才不会趋炎附势,违心的巴结他。”
见张晴玉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沈浪罕见的老脸一沉。
一股骇人的气势透体而出,顿时骇的张晴玉脸色一白。
“你大错特错了,我和墨寿差距犹如天壤之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实力。严格来说,我给他提鞋都不配。”
沈浪语气严肃,神色郑重,没有丝毫的夸张成分。
“嘶!墨寿竟然如此厉害?那他是什么境界?”
张晴玉俏目瞪大,不敢置信的问。
“不该你知道的你不要打听,只需明白尽力讨好此人就是,将来你会感谢为师的。”
“哦,我知道。”
张晴玉严肃的点点头,语气无比郑重。
“其实我觉得要讨好墨寿并不难,他好像有点好色。”
“啥!”
闻听张晴玉的总结,沈浪呆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