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逍呼吸一滞，他忘了虞兮已经很久不允许他这么叫她。

南逍的声音黯然，“抱歉。”

他闭了闭眼，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下定决心松开她，然后，他就看到小姑娘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虞兮执着地追问着，“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南逍忍不住将那只白嫩的小手握在自己手里，见虞兮没将手抽走，才又开口道：“兮兮，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真的想要我的命吗？”

虞兮闻言挑了挑眉，指尖似是不经意地划过南逍的掌心，察觉到他手掌的僵硬之后，眉眼染上了几分笑意。

她向前倾了倾身，“我要你就给吗？”

闻言，南逍点了点头：“只要你要。”

“噗嗤……”

听到清脆悦耳的笑声，南逍呆了两秒才抬头去看，只见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笑靥如花，漂亮的杏眼泛着水光。

这笑容好软，好甜。

他已经不记得，虞兮有多久没冲他笑过了，这样熟悉又陌生的笑容，竟然勾起了南逍心底最深处的酸，一直从心底涌上眼眶。

心下一动，南逍伸手将虞兮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像是缺了一块的拼图终于完整，他忽然激动得几乎浑身战栗起来。

“兮兮。”南逍的黑眸中满是挣扎，他艰难地开口，“你……是真的想要我留下来吗？”

“嗯？”虞兮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南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兮兮，你，要我留下来吗？”

话音落下，南逍便屏住了呼吸，他在等待虞兮的答案。

或是天堂，或是地狱。

他的兮兮会让他去哪里呢？

然后，他就看到虞兮的唇边忽然绽放出了一抹绝美的笑容，原本堪堪挂在睫毛上泪珠顺着脸颊滑进衣领，她紧紧地抱住南逍，坚定地说：“要。”

一瞬间，南逍觉得自己像是被重新放回水里的鱼，紧绷着的心脏突然放松下来，心跳声震耳欲聋。

南逍搂着虞兮走进电梯，“你开车来的？”

“嗯。”虞兮乖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