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让他对陆燃产生了怀疑。

尤其是刚刚的试探，更让他肯定了这件事。

眼前的陆燃根本不是从前的苏燃，他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一模一样，甚至看不出一点区别。

从前的苏燃是根本没有机会去学这些东西的，即便是他不在的那几年，他也有在一直默默关注苏燃的成长。

可她的一切轨迹都没有变化，包括跟现在的陆燃也在同一条轨迹上，找不出一点问题。

所以他之前才没有怀疑，以为只会因为家庭的变故才导致苏燃改变了。

直到这几次暗岛的命令，还有上次在咖啡厅的见面，才逐渐让他产生了怀疑。

他不明白……为什么暗岛非要她不可。

也很震惊她竟然能几次三番从暗岛手里脱困。

这一次，他听到从暗岛传来的消息，就连欧阳烬他们都在她手中吃了亏。

这更加大了他怀疑，所以今晚才来试探。

陆燃看着他，“我是苏燃，也是陆燃。”

苏寒神色微怔，目光也紧紧的凝在她的身上。

陆燃的神色没什么波澜，对苏寒这个人说不上厌恶，也说不上可怜。

那眼神也只是看陌生人一样的淡冷。

“只是，在被逼婚的那一天，苏燃就已经死了。”陆燃淡淡道。

苏寒阴冷的眸子渐渐被一层怅然覆盖，本来就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陆燃的这一句话，说的是真的。

苏燃那天的确已经死了，她来了。

她们既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