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个阵道......怎么说呢?也不说衰落,但也不能说大兴,就是这么不上不下,基调平平们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水花了。
当世有名的阵法师最年轻的那个都已经算是上代那批人了,眼下年轻一辈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人才。阵道似乎就这么停滞下来,显得一派死气沉沉。
当世有名的阵法师最年轻的那个都已经是上代那批人了,年轻一辈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人才。阵道似乎就这么停滞下来,显得一派死气沉沉。
这种大环境下,选择修习阵道的修士自然更少。而且这阵道与符道一样都挑人,门槛略高,大多数修士都不具备修行此道的天赋。即便这些都不是问题,近乎断代的传承也是个大问题。
尽管这中土的阵法传承要比东南边陲完整些,但也同样面临着一个问题,那便是各家族的阵图都收着藏着不外流。连基本的阵纹图都没有几个,还炼什么阵?
寻常修士能接触到的也大多都是那种烂大街的阵纹图,基本上也只能学到基础的水平。若想再深入学习下,那就只能选择入高门下潜修了。
只……这人家收不收你和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得清的事情。
贪狼锏至今还没有修习各艺的技法师加入,只一群打打杀杀的糙老爷儿们单打独斗。他们看着各家供养的炼丹师炼器师都羡慕得很,恨不得都给扒拉到自家来。只不过他们根基尚浅,势头虽劲,但终归还是比不得老牌宗门世家有底蕴,难以吸引这类人才加入。
宁夏说她“在炼阵”,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方懂得些阵道,甚至可能有几分真功夫。毕竟“炼阵”还是比“布阵”微微深那么一个度。
不他意料外,对方竟然点了点头。
“懂……一些。”宁夏有些不确定。尽管阵法方面她在东南边陲也曾被称为年少有为,但眼下已经不在一个地方,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这个水平在中土大概处于一个什么位置。
“难怪……你这三天两头炸的动静挺吓人的。先前三哥还以为你这边出了什么事吓得赶紧过来了,结果来了又不是那么回事儿。没事就好,你这头研究什么也得小心些,司南城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人多眼杂,可别叫有心人窥探了去。”狼五忍不住絮絮叨叨地道,操心极了。
宁夏看着对方这样,忽然间觉得俩人之间隔着的那近十年的光景似乎就在这琐碎的话语中消融了个干净。对方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他们的关系也一如往昔,甚至变得更好了,也许变得……是她。
心境变了。
“唉——”
“你别不上心啊。你又不熟悉这边,不知道有些人心肝儿有多黑……嗯?好好的,你忽然间叹气作甚。”不厌其烦就跟叮嘱自家养的娃儿似的狼五,在听到宁夏这声明显带了些低落的感叹后,也是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
“没什么,就有些想……家了。”
她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