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姿月见云琉璃这样，更加确定云琉璃是知情的。

如果不知情，以她和厉非凡结下的梁子，她会拐着弯的试探，而不是这么直白的追问。

沈姿月下坠的心居然有了一丝期待，“只要你能治好非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云琉璃想说只怕厉非凡好了以后，她会马上卸磨杀驴，毕竟厉非凡的隐疾是她弄出来的，她弯唇笑了笑，“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实不相瞒，这些日子我带非凡看了不少的医生，国内外的，专家团队也请了不少，但就是没效果，云琉璃，你也是做父母的，应该很理解我吧？”

理解归理解，可救厉非凡就等于救一条毒蛇。

云琉璃推脱道，“沈姨你实诚，我也不骗你，我那天听到了你和医生的谈话，所以知道了一点，但我不是生殖科的专家，你找我是真的没有用。”

“我听说你在接待不孕的女病患？”沈姿月话锋一转，跟着问道。

云琉璃没必要否认，“我只是开了些中药，帮助调理内分泌，和厉非凡的情况大不一样。”

“这么说，你是不肯替他医治了？”沈姿月见云琉璃左右推脱，语气里带了一丝威胁。

“不是不肯，是我无能。”

沈姿月紧咬牙关，云琉璃试都不试直接拒绝了，摆明是态度问题。

她也不再强求，眼神里却默默盘算着什么。

云琉璃就当看不到，客气的离开了。

X国，首都。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