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福夏见状道:“村长,看来只有我们自己去了县城了。”
回头看向嵇衡道:“阿衡,你好好看着家,把门关好,谁敲门都不要开。”
嵇衡点头,他知道目前的他,现在任何忙都帮不上,也只有看家了。
最后崔长柱和崔福夏俩人去了县城,去找崔有田。
多方打听,才找到了人。
看着正在大吃大喝的一家三口,崔福夏眉毛都抖了抖。
对不要脸的人,怎么能抱有希望。
崔长柱见状,走上前笑道:“大河啊,最近发大财了,吃的这么好。”
崔河见他来了,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哟,大柱兄弟,来,一起吃点。”
“不了,我来是有正事的。”崔长柱看向了崔有田。
“有田,从夏丫头家拿的砚台在哪?”
崔有田手僵了下,立即道:“我不知道什么砚台。”
“有田啊,王六已经说了,他看到你拿了,所以还是拿出来吧。”看着桌上的菜,估计也拿不出来了。
崔有田听了,直接站了起来,筷子一甩道:“是我拿的又如何,她害我爹娘被扣,不该她赎回来吗?”
崔福夏呼发口气,“放你娘的屁,如果不是他先动的手,会摔到红楼馆里吗?”
“如果不还,那就衙门见,我还就不信,县老爷还能如此包庇了。”
“那砚台少说能值几百两,看看你们兜不兜得住。”
崔有田听了,直接瞪大了眼,“明明就值一百多两,哪来的几百两?”
崔福夏冷笑了声,“哪是你蠢,那砚台最少值三百多两,却让你给贱卖了。”
“我可不管你卖了多少钱,若不把砚台还回来了,我让你们不得安生。”
崔有田没把她后面的话放在心上,注意力全在那三百两上。
凳子一踢,直接就跑了出去。
那老板整整坑了他一百多两啊。
崔河和李氏也肉痛,也都没把崔福夏的话放在心上。
崔福夏看向崔长柱道:“三伯,你也看到了,不报官,我的砚台是拿不回来了。”
“还是报官吧。”
崔长柱看向崔河道:“大河啊,这事像看怎么办,如若真报官了,可是会影响有家的前程啊。”
崔有家是他们家最有出人头地的希望,也只有拿他做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