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玉佩上刻了她的名字,玉质晶莹透亮,是极品翡翠了。
从在对面的司誉恒看向他们道:“我要休息了。”
司福夏抬头看向他,“王伯,把春晤院收拾出来,给,小叔住。”
宣誉恒看了她一眼,点头跟着王伯走了。
等他们一走,立即又问道:“爹,人是在哪找到的?”
“光凭这张脸,他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还有,你带他回来,让他以什么身份出入宣王府?”
宣王是刚才悄悄回的宣王府,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现在又是酉时未了,府里大多数人也已歇下了。
“我们是在古漓找到他的,他自己在古漓创下了一份基业。”
“要不是你奶奶死缠烂打的他没办法,他根本就不会跟我回玄月。”
“至于他的身份,我会对外说他是你爷爷流落在外的儿子。”
宣福夏道:“年龄对不是啊。”
宣王无所谓的挥了下手,“没事,他那张脸,多报几岁,也看不出来。”
宣福夏想了下道:“那办认亲宴么?”
没道理她认祖归宗要办,小叔叔就不办了。
宣王沉吟了下道:“办。”
“不过,还是要问问你叔父的意思。”
“夜深了,早些回房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宣福夏点了下头,就走了。
第二日一早,就让王伯去问宣誉恒对认亲宴有没有什么看法。
结果宣誉恒直接丢出两个字,不办。
他嫌麻烦。
认祖归宗的事,他还需征求养父的意见。
宣福夏对此也没说什么,而是让云丝缈的人来给他做了几套衣服。
置办了许多觉得他需要的东西,然后就放手不管了。
对这个刚认的叔叔,她已经够热情的了。
宣王一大早,就带着人进了宫,直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朝玄帝要军饷粮草。
户部欠他五年粮草,四年军饷,原本他并不当回事。
现在,一个子都不许少。
敢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不出点血,他心里不痛快。
要知道,上次那个还在牢里蹲着呢,没他的命令,谁敢放人。
司呈誉僵着脸看着宣王,上次换回来的银子,还没放热乎呢。
立即朝户部尚书许志远使了个眼色。
许志远无法,轻咳了声看向宣王道:“宣王,如今刚过天灾,着实难以拿出这么多粮草军饷啊。”